“好个玄机阁少阁主!你这是揣了特种,想找本侯上户籍来了?本侯凭什么当她的便宜娘?你还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洛少阁主只冷哼了声,一甩披风、露出他尖长的护指来,他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音色绵媚,又比素日低沉的道:“此乃本座之地盘,本座之势力范围,你如野犬狂吠,知不知道本座随时能把你丢出去!?”
俩人对峙,全然忘了被她抓在掌心的手。
直到猛然听到一声怒吼:“独孤九幽!你把香香的手放开!”
九幽应声松手,却因惯力、闻人檀香几乎要仰头、坐在地下。
她一见来人是独孤忘乐,便冷笑道,“看来我来的不巧,你已经和玄机阁勾结完了。”
闻人檀香红着眼,冲着独孤忘乐吼:
“妻主!给我打她啊!她这个混蛋!”
九幽面无表情,“打我?怎么,洛北冥那孩子与你们有关?关山度的吧?洛北冥,你当初装的贞烈贤良,不还是烂饭臭屎都吃?”
独孤忘乐快走两步,一拳锤在她肩头!
九幽后退几步才稳住,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独孤九冥这时才拔剑上来,“你们欺负我妹?”
闻人檀香嘶吼怒道!“她该打!洛少主清清白白一个人,她就这么埋汰人家?”
九冥嗤地冷哼:“他清清白白?那还揣了野种?”
“你那野狗妹子还强人家呢!”
“你们少主,不过是玩儿蛆的鼠辈,人尽可妻的男娼,我们能看上他,是他的荣幸!”
独孤九冥和闻人檀香俩人骂架,就跟那隔靴搔痒一样。
洛北冥掐了独孤忘乐一把,沉声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