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想看见历史的另一种结局,开拓新的走向。毕竟这个闺女,确实喜人。”
“去父留女?独孤如愿若知,杀他是为以后养他女儿,怕是死都觉得屈。”
“不屈。他那样的人只会教出本本分分的孩子来,如意不活着,单他来教,断不会有女儿今日的干劲儿和出息。”
——屋里的小姑娘瞪着锐利的龙凤眼,琥珀眼仁泛着寒光,表情警惕。
对面义母也明白,她这满眼凶狠的恨意从何而来,只悠悠道,“那么脏个男人,又不止老娘用过,你为了个男婊如此失魂落魄,不知道会被人耻笑吗?”
“是你用计挑拨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如果不心虚不配合,也没这机会挑拨离间。”
“义父待你不薄,乾嘉大哥也是好人,有这样的夫君和儿子,你就不能收敛收敛吗?”
元凤惊眼尾一斜,嗤笑了声:“别说我,单说你。古今女人,要财要势的都过得不错,要感情的都输的一败涂地。”
小义女窝在被窝里,身盖着她儿子的被。见这小姑娘低头无语,元凤惊更以循循善诱的口吻,
“阿蛟儿啊,你只要说要财要势,为我驱使,我在此作保,一定让你以华胥女子身份,做大周第一位女侯。”
义女终于抬起来眼睫毛,欲言又止。
她终于直奔主题,“元钦帝的画呢?封浮华取走那幅画,是你指使的吧?画在哪?”
九幽本欲分辩几句,义母却冷笑道:
“自古君王如虎,这第三张三虎图,怕是那副不堪入目的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