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我以貌取人一样,这样美貌的脸,也曾丑陋骇人,只不过……他癞蛤蟆模样儿之时,区区是我的侍男。”
宇文邕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巫皇忽然戏谑的笑,“孤倒要看看这天神似的男子,如何被拽下神坛,沦为被欲念玷污的野兽。”
皇叔确实如同天神下凡,从前远远望去,他是遥不可及的雪山,白璧无瑕,是高岭尖尖威严肃穆的牡丹;近近打量了,她才知他背负满身污秽,拥有着世间最尊贵美艳的皮囊,也挨着最卑劣肮脏的欲望玷污。
直到撬开他的心,成为他心里的一部分,她才知他是精雕细琢后,仍保持本心的白玉。即便她不知他为何决然,但她看透了他端着的傲慢伪装,她倒乐得洒脱,放过对方。
宇文邕看着面前的红袍姑娘,张了张嘴,一言未发。
但那幼嫩水红的双唇,简直跟未被亲过一样,瞧着又娇又软。
一旁的巫皇把指头在眉心一点,猩红眼眸微颌,复又睁开,道:
“他心里想的是,他对你的爱染神刻骨,却又只能对此沉默不语。”
鲜卑美男霎时、满面震惊,“你会窥心?”旋即又眼神狠戾,“胡言乱语!”
“休要胡闹,办正事,要么你来接她的雌水,要么我来嘈你!”
“……”
九幽漠然,“冼祈,你敢!”
“你的软肋,终究会害了你。”
“不是我的软肋,是我对你的胜负欲,我不可能——将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
“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