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不管我是谁,不因我能为她谋何利益,只单纯的喜欢我这个人。我知道她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人,可我们在一起,就是最光明正大的生活了。”
“皆拜你们所赐!我闻不见香,她忘了乐了。”
闻人檀香声嘶力竭,声声控诉,仍是未能阻止蛊兵和玄机阁主摁住俩人,强行拖下去。
就剩了坐在犼背上的蛊皇,居高临下,满眼轻蔑的俯瞰底下、那个看热闹的华胥姑娘。
胆大的九幽,仍跟蛊皇讨还独孤九冥,她却嗤之以鼻,道是:和亲父子皆为玄帝送来的战俘,割地赔款的贡品。
“你母皇玄帝当年总摄权政的大魏,那般强盛,她还是要送自己亲弟弟来和亲?你这女帝遗孤如丧家之犬,不还是送喜欢的男孔雀嫁与嬮妲藩王和亲?”
这是无法改变的遗憾,不可解开的心结。就像和亲远嫁的芙泽王,等来了姐国的讣告,也没等到她来接他大归。
一个人的婚姻,两国的和平,不必千军万马,这省去了多少流血牺牲啊。
他们总擅长以此游说和亲公主,以家国大义绑架她们,让弱女子去维持他们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权贵。
这些道理,九幽从未像今日一般,懂得彻底又丰富,尤其是设身处地之后。
华胥姑娘白衣红绣,持剑而立的身姿英气而挺拔。但那只握剑的手因使用过度,已然是被烫疼了,难以抑制的颤抖过后,她只能‘唰’的收剑入鞘。
看出了她异样的蛊皇,更加肆意嘲讽了,“天生热脉的华胥女子,竟然连自己的佩剑都掌握不住了?”
九幽无语,“你与巫皇定然勾结着,不然她怎会……”
——恰待此时,有人破空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