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很奇怪。”
苏晓婉从箱子里拿出一枚鸽子血的戒指,“他们有这么一大笔钱,却非要蜗居在那么个偏僻的山村里。”
“真是奇怪。”苏晓婉摸着下巴。
“只有这些?”容昊平静的问了一句。
苏晓婉笑了,“你到是聪明,你怎么知道还有别的东西。”
“若只是些首饰,你何必大白天的拉着我躲进房间里来。”
苏晓婉打开另一个箱子,里面放的是那套盔甲,“还有这个。”
苏晓婉将那块牌子递给容昊,“按道理讲,这牌子不该只是这样,该有名字才对吧。天佑有羽林卫么?”
容昊接过那牌子,愣了一下。
苏晓婉并没有注意到容昊的表情,从箱子里找出了那张图纸,“还有这个,这张图纸上的地名,是在哪里,你知道么?”
容昊看了看地图上的字,又看了看手上的牌子,没做声。
苏晓婉这才注意到容昊的异常,“怎么了?莫非,这不是天佑的东西?”
容昊捏了捏那牌子,“羽林卫,是大渝守卫皇城的军队。”
“大渝!”苏晓婉瞪大了眼睛,“那,这个地图上的地点,也是大渝?”
“是大渝都城旁边的一个小县城。”
苏晓婉瞪大眼睛,“你连这个都知道!”
随即又点点头,“嗯,也对。和平的时候是盟友,不和平的时候是对手,虽然不能了解全貌,但是堵城附近的情况,你也该了解。”
“容昊,你帮我查查我父母的身份吧。能帮我了解一下当初收养我父亲的是什么人就行了。”
想了想,又咂咂嘴,觉得不好,“要不然算了,你现在也不方便出面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
容昊将那块牌子还给苏晓婉,指着其中一个位置,“这个地方,原本刻着的是牌子主人的名字。”
“被磨掉了?”苏晓婉摩挲着那个地方,那个位置很光滑,但是比旁边明显凹下去一块。
“不是磨掉的,是主人内力深厚,用手指强行将上面的字抹掉了。”
“抹掉了?”苏晓婉瞪大眼睛,“这可是铁!”
“一是因为,这种铁没有那么纯,和打造兵器用的那种精铁不同,没有那么硬。二是因为,这个人内力着实深厚。”
苏晓婉摸着那块牌子,自言自语,“原来,我爹这么厉害啊。”
“这种军牌,有什么说道么?”苏晓婉抬头看着容昊。
容昊坐在了一边,“羽林卫,是大渝的皇家卫队,负责拱卫京城,地位和天佑的禁军相同。是大渝皇帝的直属卫队。”
“这么厉害!”
容昊点头,“这种铁质的牌子,是在军中有官职的人才有的。若这块牌子真的是你父亲的,那他当时在军中,至少是校尉以上的官职。”
苏晓婉有点走神。她实在是分不清楚军中那些官职。校尉是个什么东西,他也弄不清楚。
容昊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我若是不帮你查,你是不是准备去找聂子安,或者游兆?”
“我是准备找聂子安的。他是大渝人,又是皇商,这种事情调查起来应该比较轻松。游兆是南楚人,就算江湖势力覆盖面广,但这一南一北的,他恐怕也有心无力。”
容昊眯了眯眼睛,“你到是想得周全。”
“哎呀,你别这么小心眼嘛。他在大渝,我在天佑。我写信给他,又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