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羲泽不理会她的叫骂,径自带着她往湖中心游去。
安宁紧紧抱住他的头颈,害怕水里有什么不明生物,又生怕他把自己丢在水里。
白羲泽带她游了会儿,在一大石旁停下。
安宁赶紧抓住石头爬了上去,坐在上面。
看见男人从水中站立起来,似乎也想上岸,她气不过,一脚踹了过去。
她的鞋早就在水里挣扎时,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白嫩嫩的脚丫子蹬在男人胸膛上,白羲泽眸色一暗,握住了女人的脚踝,掌心的温度不同寻常。
男人的大掌只微微用力,力道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
安宁慌了,他此刻看她的眼神很危险,仿佛她是不小心闯入狩猎者领地的猎物。
白羲泽眸子沉暗,金光流转,摄人的光芒流转其中。
冰凉的湖水都压不住心头那股燥意,一阵悸动直直传来。
安宁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瞬间羞怒,双手护住自己。
“臭流氓!偷窥狂!”
“呵,”男人的声线危险,喑哑得令人害怕,“我可没说我是正人君子。”
说罢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唇,安宁正想骂人来着,却被趁虚而入。
直到呼吸都被要被他夺去,她眼前直冒金星。
“小傻子,换气。”白羲泽的声音低哑性感,让人听了,意识混乱得一塌糊涂。
他轻轻啄吻,动作轻柔眷恋,如春风化雨一点点卸下她的防备。
安宁僵住,她按住男人作乱的手。
“别……”
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一跳,这么奇怪的声音是可能会她发出的?
“放轻松,享受就好。”
男人不断在耳边蛊惑着,一寸一寸攻占领地。
享受就好,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这还在外面呢,万一被人……”
“没人能靠近这块区域。”
他肯定的语气莫名安定人心。
安宁意识渐渐飘远,刚刚那话……她想起来了。
第一次梦到他的时候,他在梦里也说了一样的话。
看来她的梦还是有点接近现实的。
所以……她这可算是梦想成真?
……
安宁迷离着眼,躺在大石上累到连手指都动不了。
就这样?
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他,还是在这种露天席地的地方。
两人的身体莫名很有默契,就好像这种事她和他有过无数次。
女人撇撇嘴,又开始胡思乱想。
不是说第一次会……
除去最开始的窘迫,两人刚刚进行的异常顺利。
没有遇到预想中的阻碍,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而且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事后她还特地借着月光查看过,她好像,没有……
虽然并不是所有女人初次都会那样,但这事在她心里还是留下影响。
而且,白羲泽对这个好像也不在意。
为什么?他会不会认为,她之前和别人有过?
女人就是这样,没有得到之前瞻前顾后,得到后又患得患失。
白羲泽完全不知道安宁脑子里纷乱的思绪,他侧躺着拥住她,右手轻抚着她腹上的一条伤痕。
眼底有未得到餍足的红血丝,但声音慵懒,姿态闲适。
“你还记得,这伤是怎么弄的吗?”
“我大学时候出过一次意外,听说是那次留下的伤。”
男人沉默一会儿,摩挲着那道伤痕,没再说话。
见他不再说话,安宁忐忑问道:“是不是很难看?”
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总是最在意的,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完美,都会无限放大。尤其她刚和眼前这人做了最亲密的事,自然在意他的眼光。
“不会,很特别。”
她的睡裙已经湿透了,幸好这是夏天,而且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倚在他怀里,还挺暖和的。
……
白羲泽抱着她回到营地的时候,流羽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