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华丽的冠冕,一旦跌落入泥,仿佛能更激起他的隐秘欲望。
毁灭她。
占有她。
血液里的兽欲让他的动作愈发粗暴,甚至枉顾了殿下吃痛的抗拒,如果有什么,可以在她身上留下标记,隔绝所有的肖想和垂涎,将她从聚光灯拉下来,让他成为最重要的,唯一的,她目光所及的只有他自己。
如果可以,让她消失。
电光石闪。
阴暗从没有那么独特,只是人们下意识要把自己那一面藏起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帝国的陛下为什么要在卡拉米亚山设下埋伏。
如果可以囚禁她,褪去华丽衣衫,成为床笫间的奴隶,让她每天被性器贯穿,被爱欲浇灌。
那些传闻中出没于宫廷的西葡少女,贵族女人嘴角神秘而轻蔑的微笑,和护城河上漂浮的金发尸体。
以及朗索克苦苦寻求的爱情魔药。
兰泽尔闷哼了一声,刹那失神,下意识要抽出,却还是晚了一步,等他意识到,殿下的嘴角和下巴已经留下些许白浊。
在他恢复理智之前,将军被女人一脚踹翻,殿下赤裸的身体并不影响她眼睛里的冰冷和傲慢,只手握住兰泽尔的喉咙,一把小匕首已经横在他的脖颈旁,
女人的目光中的冷冽让他那些幽暗心思无所遁形,匕首锋利的刀刃贴了贴他的皮肤,像威胁更像报复,
“你真的有点过分。”
将军坦然地望向她。
美好的东西就是这样,会有人想要打破她,折断她,弄脏她,毁灭她。
如果不能得到,那就让她低贱。
如果感到威胁,那就干脆把她永远锁进黑暗。
“下周的集会,”他仿佛没有察觉到殿下的怒意,以及冰冷刀尖的温度,
“做您想做的吧。”
兰泽尔笑了笑,在女人的怔忪里,望向吊灯璀璨的水晶,太晃眼,让他下意识地阖眼,
“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