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蝉坐在棋枰的侧面,一手执白,一手执黑,在跟自己对弈。她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半湿的披散在肩膀上,远远能嗅到一股潮润的香气。
对宿傩到来这件事她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你来了。”
“喜欢下棋?”“打发时间,”她专心看着棋局,投下一颗白子,“师傅说修行要紧的是稳重平和,下棋可以磨炼心性。”
宿傩捻起一颗黑子放下,陪她下了一局。
空蝉已经被囚禁了一段日子,在宿傩的宫殿里。囚禁也算不上,她没怎么被限制行动,逃跑的机会不是没有,可她暂时还不想激怒宿傩。这里有侍奉宿傩的人类,和她在家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不,应该说比她在家还更自在一些。
成天唠叨着女性要有贞淑娴静的美德的母亲比两面宿傩还可怕。
一局棋还没下完,房间里就响起了衣物摩挲的声音。有四只手臂的男人解衣服的速度是空蝉穿衣服速度的两倍。还好不是用撕的,空蝉忍不住分心想,这次是新做的衣服,上面绣的葛花和桔梗很好看。
束带一松,胸前交迭的衣襟散开,宿傩的手探进衣襟里,尖锐的指甲拨弄雪峰上樱色的乳尖:“大了很多。”考虑到他们欢好的频率,一点都不奇怪。手往下划,衣襟整个打开,露出一具纤细的身躯。
他低下头吮咬幼嫩的乳尖,尖利的牙齿刮过,空蝉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接着换成了灵活的舌头吸裹充血的乳尖,两边挺立起来,像是润湿的樱桃。“就这么舒服吗?”
“……”空蝉的视线偏开,脸颊上一层粉色。既不是完全的驯顺,也不是完全的反抗,她这样的态度刚刚好,不至于让宿傩生气,也不会让他觉得无趣。
幽谷的入口已经微微湿润,是空蝉身体非常敏感的证据,宿傩握着她的腿根分开,花瓣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水泽。“已经湿了,我不是你的敌人吗?被敌人玩弄身体,随便就湿成这样,嗯?”他的分身在穴口磨蹭了几下就果断地挺进去。
空蝉蹙起眉,发出不适的鼻音。只进入了一半,还没有湿滑到可以流畅进出的地步。花瓣受刺激变成鲜亮的珊瑚色,因为疼痛和紧绷反射性地收缩,咬的他非常舒服,这具身体的主人并不是完全不情愿。
他摆动腰部,缓慢地开始律动,分身进入得越来越多,最后整个嵌进空蝉的身体。人类的体温使得穴径又热又软,让他感觉分身几乎快融化在里面。
随着动作,触感变得更加粘滑,媚肉层层迭迭地缠上来,在他退出时挽留,进入时拖着他进到更深的地方。空蝉半阖着眼睛,颊上一片盎然的春色,唇间溢出一点细碎的喘息。
他放开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进去,顶撞在柔软的壶口。空蝉的手握着衣角,喘息变得激烈起来,鼻尖和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媚肉颤抖了几下,转而变成不规则的痉挛,泄出一大股春潮。
宿傩颇为得意地观察她的神色,伸手扣紧她的腰,制住她因为快感不安逃避的动作继续挺动,在她被多次高潮逼迫得软声求饶之后才精关一松,抵紧花壶的壶口射进去。
宿傩摸着空蝉柔软的小腹,诅咒和人类不能生育子嗣,这算一桩憾事,否则让今世最强的女性咒术师怀上他的子嗣一定是件有趣的事情。
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空蝉翻了一个白眼。宿傩虽然察觉到了,但不以为忤,权当做是小小的放任。从最开始的懵懂到现在,空蝉知道自己和宿傩做的是夫妇之间才能做的事。
他们不是夫妇,是敌人。宿傩本身和空蝉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怨,可咒术师和诅咒是天生对立的。如果这里发生的事情被咒术界高层知道,即便还能活着回去,她也会被咒术界的处刑。
想着想着眼皮打架,空蝉忍不住沉沉睡去。
醒的时候是半夜,宿傩不在附近,她把衣襟收拢整齐,随着动作双腿间有粘湿的东西滑出来。宿傩现在已经不算人类,没有怀孕的风险算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错过晚饭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提醒她需要找些吃的。
她刚走出房间不远就感觉背后发凉,回过头看见站在回廊另一头的宿傩,他保持着手揣在袖子里的姿势,眼神冷的吓人。这是……以为她要逃走?
空蝉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肚子响起了响亮的咕咕声,比什么解释都管用。“你以为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