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看向江逸雪,慢慢问:“你们应该是第一次来大佛寺,在禅房动手脚,想必那一盒鱼欢还在你们身上吧?小音,给我搜!”
“是。”小音应了,和小琴二人直接拦住早已惊呆的青萍。
“小姐……小姐……夫人救救奴婢……奴婢没有……”青萍慌乱的叫喊着,就在扭缠之间,一只做工精致的桤木盒子掉了出来,柳三眼疾手快的捡起来问过,“的确就是那一盒从我手上卖出去的鱼欢无疑。”
江逸雪脸色灰败,艰难的说:“你……你既然要陷害我,定然准备充足……就是要让我百口莫辩……”
“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你做的事情,漏洞百出,证据无数,你当然百口莫辩!”
江楼月扶住颤巍巍的母亲,认真地说:“绝不是我陷害她,是她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场戏,没办法收场就把脏水泼到了我的身上。”
武安侯也从另外一边扶住王氏。
王氏一直认为江逸雪乖巧善良,听话的很,寿辰那日承认自己单相思平王,原本看在王氏的眼中也是心地善良敢作敢为的举动,心中还十分心疼江逸雪,可如今一件件事实摆在眼前,让她震惊的浑身颤抖,她痛心疾首地看着江逸雪,“雪儿……你怎么成了这样……你……”
王氏心伤过度,直接昏了过去。
“夫人!”武安侯面色微变,将王氏抱起大步离去,喝道:“快把马车牵过来!”
江楼月虽也担心母亲的情况,但她却并不后悔,这个江逸雪,简直就是毒瘤,是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如果不让母亲极早认清楚她的真面目,以后母亲只会更痛心。
“小音,小琴,走吧。”江楼月转身跟上武安侯的脚步。
从头至尾,没有给谢流云一个眼神。
很快,禅院内就只剩下谢流云和江逸雪两人。
江逸雪呆愣了片刻,忽然爬跪着扑到了谢流云身边,扯着他的袍角哭道:“流云、殿下,不是这样的,不是江楼月说的这样的,是她陷害我……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