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潇面不改色,对她拱手躬身。
江楼月笑着离开了,回去就吩咐小琴查一查罗潇,尤其是私事。
小琴应了。
一旁的小音惊讶:“为什么查罗副将,难不成他有问题?不会吧!”
江楼月含糊的应了一声,便往里走,就怕这个丫头又抓她缝香包。
“哎呀小姐——”哪知思绪不过刚过,小音就追上来,拽着江楼月的手臂不让走:“小姐小姐、不能走啊,香包没缝好呢,快来。”
“……”江楼月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把八爪鱼一样掉在自己身上的小音提着衣领拎到了一旁,义正言辞的说:“父亲吩咐了我要紧事,我可没时间搞香包,要弄你帮我弄,不弄就别吵我,这事情可耽误不得!”
她说的有板有眼,小音被唬的愣了下,呐呐说:“好吧。”
江楼月松了口气,赶紧躲到里间去了。
安静的里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靠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走廊上的春意盎然,回想着父亲说的话以及前世的重重,弧度美好的唇角露出个冷冷的笑。
前世,柔然来朝可是谢流云翻身的关键呢。
这一次,自己又怎么会给他那个机会?
“宫五。”江楼月唇瓣微启,一条人影便落到了她的面前。
“小姐请吩咐。”
“给我盯住平王府,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不要放过。”
……
小琴办事效率极快,几日后便把消息递了上来。
江楼月看着纸上的寥寥数语,有些呆滞。
前世就知道,罗潇是父亲捡的孤儿,一门心思的报效侯府,忠心不二,几乎没有私生活,可真的看到这只有一行的私生活,她还是有些意外。
“一点私生活都没有?”江楼月问。
小琴说:“没有,罗副将一直跟着侯爷,打仗的时候住在军中,回来之后就住在府上,从不轮岗休息,十数年风云不停的护卫着侯爷。”
“也没有与任何女子牵扯过?”
“……”小琴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江楼月一眼:“小姐,干嘛要查罗副将这些事情?”
江楼月说:“你怎么跟小音一样?我查他自然是有事。”
“……我只是有点好奇。”
毕竟,江楼月一向只关注平王,如今忽然要查罗潇,怎么叫人不好奇?
江楼月无语:“反正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好吧。”小琴补充说:“罗副将从未和任何女子有过牵扯,他是孤儿,几乎没有私人生活,关系好的都是府上的其余副将,军中的兄弟。”
江楼月暗忖,别是喜欢男人吧。
她把那张纸又看了两眼,嘀咕:“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单调无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