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去到书房的时候,玉挽正跪在书房里哭泣,武安侯坐在上位,脸色难看的很。
“回来了?”看到江楼月,武安侯暗暗松了口气,“回来就好。”
江楼月视线扫了一圈,问:“是玉挽吗?”
江星月有些疑惑,但也很快明白过来什么。
“奴婢该死……”玉挽哭泣着朝武安侯磕头:“是奴婢被猪油蒙了心,才把夫人和家中的事情都告诉了逸雪小姐,还把逸雪小姐发生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夫人……”
那些事情,桑嬷嬷曾严令禁止王氏身边的人说半个字。
可玉挽受了江逸雪的钱财。
武安侯到底是雷厉风行之人,半个时辰不到就把这个内鬼给抓出来了。
此时王氏已经睡了,所以才把玉挽提到了书房来。
江楼月问:“你都说了什么?”
“奴婢……府里发生的事情,奴婢都说了……包括大小姐当初对逸雪小姐动手的事情,还有青萍的死,二小姐拿凤凰锦的事情……”
江楼月暗暗松了口气,还好,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母亲的药里动了手脚。
但转念一向,心却越往下沉了。
没有知道那件事情尚且如此,如果知道了那件事情,不知道要掀起多大的风波来。
不是江星月抱怨,母亲真的对江逸雪……太用心了,用心到可以因为江逸雪而忽视亲生的女儿。
“她给你拿了多少钱?”江星月阴沉沉地问。
“一……一百两……”
“侯府养你这么些年,一百两就能让你为别人办事?你——”江星月还要骂,江楼月却拦住了她,动作迅速的捏住玉挽的嘴塞进去一粒什么东西,然后在某处一捏,就见玉挽咽了下去。
江星月和武安侯都是一怔:“那是什么?”
“自然是毒药。”江楼月慢吞吞地说:“你既然已经听了江逸雪的话,成了她的人,也好,那就继续听她的话,但要把她让你做的事情都告诉我。你吃的是我独门秘制的毒药,以后每个月的今天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会全身腐烂而死,你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玉挽,江星月以及武安侯都呆住了。
江星月好想问她哪来的解药,但忍住了。
玉挽吓得面无血色:“奴婢……奴婢信小姐,都听小姐安排。”
“知道回去之后,若母亲知道你今日来了书房问起,你怎么说吗?”
“奴婢……奴婢知道……奴婢会说,侯爷询问夫人的病情……关心夫人的身体……”
“聪明。”江楼月抬手一摆:“你回去吧,下个月的今天记得找我。”
“是、是……”
玉挽几乎吓得腿都打了摆子。
她走后,江星月立即抓住江楼月:“哪来的?你还有这种东西,快给我几颗!”
“我骗她的,我哪里有什么毒药?”江楼月无奈,“那是我治伤内服的伤药。”还是谢尧给的。
江星月呆了呆,“那,没有毒药她能听话?”
“只唬得了一时,但这个玉挽我记得是有爹娘兄弟的,把她的家人握在手中,就不怕她不听话。”
江星月咽了口口水:“你这手段……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