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心里一叹,伸开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上次之后,她就发现这个做法异常有用。
果然,谢尧僵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她环住了。
江楼月亲了亲他的唇,又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他:“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我不该带我姐姐来这,但我不能把她放在家里。”虽然她不知道谢尧为什么生气,但先道歉总是没错的。
谢尧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要我原谅你也可以。”
然后他便不说话了。但明明什么都没说,江楼月却从他的视线之中明白了什么,讪讪说:“你这是得寸进尺。”
“随你怎么说,不乐意便当我没说。”说完竟然作势要走。
江楼月硬着头皮拉住他,急急又亲了一下,谢尧这次可不会放她走,紧紧把她箍在怀中,吻了个够。
等他放开江楼月的时候,江楼月脸色潮红,气息不稳。
谢尧抱着她:“记着,以后这样做我才能不生气,那种蜻蜓点水可安抚不了我的怒火。”
“……”江楼月哭笑不得,靠在他怀中没说话,心说这个人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呢,还恶劣的很。
两人就那么抱着站了一会儿,谢尧拉着江楼月到楠木桌边坐下。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江楼月脑子也有些乱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便顺手拿过发带,打算把自己的头发束起来。
青丝,从她的指尖划进划出,谢尧看的认真,忽然说,“我帮你吧。”
说完也不等江楼月应声,便伸手过去。
江楼月笑问:“你会吗?”
谢尧站在她身后:“不会,但应该难不倒我。”
他略有些生疏的扒了扒江楼月的头发,然后捋顺,想着方才江楼月发髻的样子,还真给挽了起来,有模有样。
谢尧坐到了一边:“如何?”
“还……可以。”江楼月默了默,拿着小铜镜照了一下,惊奇极了,似乎比她刚才来的时候挽的还要好。
谢尧一笑:“聪明的人只要用心,学什么都快。”
“……”
江楼月暗忖你还是这么自恋。
却听谢尧又说:“昨晚你入宫了?如何?”
“有惊无险。”说到这件事情,江楼月变得认真起来,“皇上看来也不想把我怎么样,只是叫我去问话,我应对的不错,他还赏了这个。”
“……”谢尧看着江楼月手上的玉佩,眼眸眯了眯,“你知不知道,这是大庆皇族谢家的龙佩?”
“知道。”江楼月点点头。
这龙佩,前世是谢尧的禁忌。
因为这个东西,原本是谢尧的父亲仁宗皇帝所有,后来仁宗禅位,龙佩到了当今皇上手中。
谢尧冷笑道:“送你这个东西,哪里是恩宠,分明是借着这个东西来试探你我的关系。”或者说,试探宸王府和武安侯府的关系。
江楼月神色微凝,没有说话。
她其实知道,皇帝虽看似对谢尧十分疼宠,甚至超过了自己的儿子们,但实则却防备的很。
谢尧说:“你说……如果我现在去请他给我们二人赐婚,他有几成答应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