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日有什么异常的吗?”
“没……”
江楼月神色复杂,不再追问,直接往凌薇阁走。
到了凌薇阁的时候,武安侯刚要出来,一和江楼月对眼,立即横眉毛竖眼睛:“好你个臭丫头,你还知道回来?你这两天到哪去了?!”
“母亲呢?”江楼月不回答武安侯的问题。
“你母亲刚睡下,干什么?想找你母亲撑腰?门都没有,你给老子滚到书房来,立刻、马上!”
“……”江楼月默了下,有些不死心地伸长脖子朝里看。
武安侯却忍无可忍,直接提住了江楼月的衣领把她拎了就往外拖,一点慈父的意思都无。
……
“说,你去哪了?!”拎到书房后,武安侯把江楼月丢下,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横眉怒目的问:“是不是去了谢尧哪?”
江楼月还没从母亲没事的消息中缓过神来,可中蛊那件事情本来就没告诉过武安侯,此时问不得,偏武安侯又揪着她夜不归宿的事情不依不饶……
江楼月有些头疼:“爹,我两天没休息了,能不能让我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再说?”
“两天没休息?你都干什么了?怪不得老子看你一副青眼白唇的样子——你这丫头如今是越来越胆大了,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你知不知道女儿家的声誉多重要?要不是老子压着消息,现在满京城都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到底武安侯也是心疼女儿,见她这本哪还好再问,骂了一顿后没好气地说:“谢尧那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他对你,对你母亲都算上心,老子非拆了他不可。”
江楼月怔了一下:“对母亲上心?”
谢尧何时对母亲上心过?江楼月的心中忽然浮起几分不安,太阳穴也一直突突跳个不停。
“他昨日一早派了个大夫过来,帮你母亲调理身子,说是你担心。”说到这个,武安侯的表情总算缓和了几分:“那大夫叫什么宋先生,还挺有能耐,给你母亲扎了针,你母亲今天的精神就明显好了很多……你那是什么表情?”
武安侯狐疑地看着她:“你不舒服?”
江楼月苍白着一张脸,唇瓣开合,就像是失了水的鱼一样,好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武安侯骂道:“滚去休息!”
江楼月却僵立在那儿,迈不开脚:“爹,你说谢尧派了宋先生过来,然后母亲的精神就好了起来?”
“怎么了,你不知道?”
江楼月深吸口气,连礼也不行,直接转身出去。
武安侯愣了一下:“混账东西,礼数都没了。”
江楼月一路小跑到了凌薇阁,王氏还没醒,桑嬷嬷正在一旁打扇子,看她进来立即做了个嘘的手势。
江楼月点头,大步上前,仔细的看了王氏的耳后,然后呆住了——没了!
耳后原本的那根青线竟然消失了?
桑嬷嬷压低声音:“夫人担心小姐两日了,如今小姐回来真是太好了。”
江楼月喃喃说:“我……我错了……”
“什么?”桑嬷嬷没听清:“小姐你说什么?”
“我居然……误会了他……可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前世自己怎么不知道他还能结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