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武安侯气死了,吹胡子瞪眼的骂:“老子说要把他怎么样了吗?让你这么护着。”
江楼月面不改色:“您是没说,但您的态度在那……的确不关他的事情,而且这是什么地方,您在这儿发脾气不合适吧?”说着,江楼月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还是,您想让皇上知道您在养心殿那一番情真意切全是演戏,一出宫就原形毕露了?”
武安侯僵住,“好好好,如今是翅膀应了,明目张胆的胳膊肘往外拐,老子——老子——”武安侯连骂了两声,无奈无计可施,重重地哼了一声,翻身上了马,丢下一句“快些滚回来”,然后扬长而去。
江楼月松了口气,转身看谢尧:“我爹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他这个人,也只有对待自己人会是刚才那个骂骂咧咧的样子。”若是对外人,一向得体大方的很,便是发怒,也绝对不会如刚才那样骂人。
这只能说明,武安侯是把谢尧当自己人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也怪我。”
“先不说了,我赶紧回去吧,免得我爹又要骂人。”江楼月打断他,比了个手势说:“晚上,嗯,你等我会。”
谢尧笑:“好。”
……
回到侯府,是小半个时辰以后。
姐妹俩一进门就被罗风带到了武安侯的书房去,刚进去,不出意外某物就朝着两人飞了过来。
江楼月和江星月一人接了一件,却是内服外用的伤药。
武安侯瞪了姐妹两一眼:“还不把伤势处理一下,等着老子给你们弄?”
姐妹两对看了一眼后,江星月大着胆子说:“回来的路上涂了药了。”
“你还敢说话!”武安侯大喝一声,“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架?你是不知道那是柔然公主吗?还把人打的半死,肿成个猪头!”
要不是他不放心,派罗潇前去打探了一下消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江星月抿紧了唇瓣,不说话了。
这一下把武安侯气的够呛:“不说是吧?看来是老子太久没对你们动手了,让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罗潇、罗潇,把我的鞭子拿来——”
“爹!”江楼月急忙护住江星月,“您这是干什么,姐姐什么脾气您不知道吗?她就算是再气,什么时候在外面打过人,这件事情肯定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也不是她打人的理由,她要是耐得住性子,难道别人还能逼她打人不成?罗潇,本侯也使唤不动你了是不是?!”
看着站在那儿左右为难的罗潇,武安侯气不打一处来。
要知道罗潇以前对他的命令是绝无二话的,如今倒好,女儿不听话,副将也使唤不了了?
武安侯大步而去,一把扯过鞭子朝着江星月身上就是一鞭。可江楼月眼疾身快,立即挡在了前面,把那一鞭硬生生受了下来。
“你——”武安侯指着江楼月,“你也是翻天是不是?”
江楼月摇头,认真说道:“姐姐在宫中必定了受了委屈,如今回到了家中,如果爹爹都不过问她的委屈,对她拳打脚踢,她心里该有多难受?爹,姐姐也不过只比我大那么一会儿,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