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月抱他抱的越紧,哼道:“我走了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没说几句话就要我回房去,你这一个月是不是都没多想我?”
谢尧叹息一声,“是谁说走就走的?走的那么利索,跑去丽水折腾的那么高兴,怕是你没多想我吧?”
“……”江楼月默了默:“我那不是有事嘛?又不是真的去玩。”
江楼月闷闷地说:“反正……你不许不想我,我今晚也不要一个人去睡。”
“矜持呢?”谢尧无语片刻,倒没再逗她,拉着她一起上楼去了。
江楼月嘀咕道:“跟你要什么矜持?矜持这玩意儿,不是对着陌生人的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江楼月乘着谢尧关门的时候,反手把他按在了门板上。
分别一月,相思蚀骨。
江楼月喃喃说:“分开一个多月了,一直想着你,回来的时候更是恨不得快马冲回来。”
“可是表哥身体不适,我只能慢慢地……”
说罢,江楼月也不等谢尧说什么,抬起头来,唇重重在谢尧唇上压了过去,乱七八糟啃了一阵子,低低哑哑地说:“我快想死你了,我今晚就要跟你睡!”
什么矜持,什么礼数,见鬼去吧!
谢尧含笑低头:“你这性子,怎的变野了。”
“我也只对你有这份野性子,对旁人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江楼月说着,踮起脚尖又朝着谢尧扑了上去。
她那吻技,几年如一日的没章法,最后还是谢尧主导一切,将她收拢在了怀中。
江楼月陷进他的温柔之中,晕晕乎乎的,感觉谢尧抱起了自己,可忽然,谢尧咳了两声。
江楼月从一片晕乎乎中醒来,一下子就跳下了谢尧的怀抱:“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咳——”
谢尧喉头发痒,没忍住又咳了一声,才说:“没事,有点不舒服而已。”
“哪里不舒服?”江楼月蹙眉说:“不是说,内力精深的人极少生病的吗?你自从寒蛊解决之后,除了宁州刺史下毒的那次,其余时候我从没看你不舒服过。”
江楼月追问:“看过宋先生了吗?”
“你放心,看过了,开了药,喝两幅也就没事了,不必担心。”谢尧含笑说着,拉她往前。
江楼月蹙着眉看他:“阿尧,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能瞒你什么?”谢尧无奈失笑:“别胡思乱想了。”
江楼月默了默,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便没追着不放。
这么一打岔,她自然也没了那份折腾的心思,靠着谢尧,揽着他的腰享受温存。
谢尧身上的那种玫瑰香气很淡,很好闻。
江楼月吸了吸鼻子,把脸颊埋到他的肩窝那儿去,不知觉有些发困,睡着了。
谢尧一直醒着,确定江楼月睡着了,才将人从自己身上移下去,仔细地给江楼月盖好被子。
之后,谢尧翻身而起,到外间去,盘膝坐在平榻之上,双手垂与膝盖处,运转内气,驱散体内的些许不适。
王渊说了,谢景晗用的那些手段,以汤药疗养的效果是没有内力逼毒来的有效果。
谢尧体内有千机老人一半的内力,内息强劲,只要方法得当,可自行缓解。
同时,王渊还教了谢尧运行的法门。
谢尧这几日已经非常熟练,顺手,不过片刻就入定了。
江楼月睡得却不沉,手往边上一捞,察觉谢尧不在,顿时就醒了过来,赤着脚从里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