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路子不同。
两人你一拳我一掌,旁人插不上手,很快两人都有些挂彩。
南宫奇掠身后退,指缝之中夹住三枚梅花镖。
他看着江承庆冷声说道:“我没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是又如何?”江承庆冷笑道:“这是皇城,天子脚下,你以为还是你自己做土皇帝的贡城不成?!竟敢写那种信来挑衅骚扰!”
“信?”南宫奇眼眸微眯,忽然笑了:“看来,你是看到那些信,那么……你也应当看到那荷包里的东西了吧?”
“她为什么不来见我?”南宫奇轻声发问:“是你不想让她来吧?怕她见了我,便不会再去做你的将军夫人了。”
江承庆面无表情地看着南宫奇,“她根本不想见你,甚至不想听到和你有关的任何事情,她与我说过无数次,她只想与你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都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你不配见她,今日我来见你,便是要告诉你,我也不会让你的任何消息再出现在她耳中眼中。”
南宫奇面色骤然一沉:“你凭什么——”
“凭我是她丈夫,而你什么都不是!”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刀,准确无比地扎进了南宫奇的心里去,而且是心中最软的那一个位置。
江承庆一字字又说:“你敢把当初的事情说出去,坏她名节试试看,你让她有一分不爽快,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回你十倍的不痛快,我说到做到!”
江承庆那副,金小小是他所有物,将金小小完全庇护在身后的行为刺激到了南宫奇。
南宫奇完全没办法用平常心再看江承庆,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看着这个“金小小的夫君”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心思丑恶。
他就想打碎江承庆脸上的冷静,甚至,还有些卑劣的想,他若是能逼得江承庆发怒,弃了金小小,那么金小小无处可去,自己便又有了机会!
这个念头如野火一样,瞬间在心底燃烧了起来。
南宫奇看着江承庆,忽然唇瓣开合,传音入密与江承庆说:她在我身下意乱情迷的时候,当真美的让人心神荡漾。
“南宫奇!”江承庆霎时间怒发冲冠。
南宫奇得意的笑了。
果然,没有男人不在意这个,眼前这个比他小上好几岁的江承庆,年轻气盛,只怕更加在意。
南宫奇得寸进尺:“她喜欢我,与我在一起的时候,做梦都在唤南宫,你有听到过吗?!”
“她为什么嫁给你?你以为是喜欢吗?她那么聪明,有玲珑心思的人,会喜欢你这种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你了解她吗?知道她喜欢什么?你又知道她在生意上的那些手段吗?”
“不过是因为,她在我这里受了伤痛,恰逢你出现救了她,她回报你的相救之恩罢了。”
“你找死!”江承庆已经怒不可抑,拔剑便朝着南宫奇刺了过去。
然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人飞身而来,牢牢地握住了江承庆的手腕,沉声说道:“承庆,你冷静点!”
江承庆没办法冷静,用力地挣开来人的禁锢,今日势要取了南宫奇的性命不可。
三人缠斗在一起,剑被打的飞了起来,猝不及防划过江承庆的肩头,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