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钧,你有……”
话没说完,男人拳头又到了。
张秋雪连忙朝侧一滚,抽空一脚扫出,单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拳风凛凛,只不到五个回合张秋雪便又一次被人制住,鞋子都甩飞了一只。
她曾经学过的跆拳道技巧在韩千钧面前好像都不值一提,不管她出拳还是出腿,韩千钧总能立刻给她破掉,大手跟他娘铁砂掌似的,拍的张秋雪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那感觉就像一个刚学武的小孩遇上一个八十岁的老师父。
“从哪儿学的?”
这感觉很微妙,明明陈远以前也怀疑她,甚至怀疑她是奸|细,但张秋雪并不觉得什么,反而是现在,明明今天晚上陈远已经提醒过她,她仍然感觉恼火和愤怒。
“怎么?韩团要给我定罪了吗?”
男人粗糙的手在她脸和脖子耳朵的衔接处仔细摸索,张秋雪感到愤怒又可笑。
“韩千钧,你还真是卸磨杀驴啊。”
韩千钧没理她,固执地又问:“那些东西你是从哪儿学的?”
以前不是没感觉到奇怪,包括水车和竹槽引水的想法。
韩千钧看过张秋雪的调查结果,她就是一个山村里长大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什么都不懂,脆弱得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死了。
如果性格会因为她在韩家受的委屈而发生改变,可那样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懂这么多?
句句引经据典就算了,还能做这么高难度的工作。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