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南!抓、抓住她!”张秋雪惊得喘不匀气,“她给二妞的水壶里灌了酒,还有一种不知名的药!”
“知道,知道!”韩千钧连连在张秋雪的胳膊上拍了两下。
不用他说,跟着韩千钧一起过来的警卫员已经朝周思南扑了过去。
如果说曾经的周思南是一朵美丽的花,那么,六年多以前,她就在张秋雪面前折颈而死,这六年来,她像一株野蛮生长的杂草在恶劣的环境里存活了下来。
从那么高的台阶上跳下去她半点不适都没有,转身就跑。
然而,最后还是被韩千钧的警卫员抓了个正着。
她愤恨而又恼怒地瞪着所有人,像一座随时都准备爆发的火山,此刻却被人强行盖上了火山口的盖子。
她看到韩千钧扶着张秋雪,从始至终没有往她这边看一眼。
那是她曾经所有希望的所在,可是,希望之光从来不肯照耀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来了?”张秋雪问。
今天营里不是也有活动吗?
男人眼睛里有惭愧一闪而逝,他为什么过来其实还与周思南有关。
自从上次张秋雪说过周思南的事,他就一边找人盯着周思南,一边拍了电报去周思南劳改的农场去调她的档案。
农场那边要走流程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一直到现在韩千钧也没看到周思南档案,反倒是盯着周思南的人今天突然来找韩千钧汇报说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