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我不管,有需要用到三皇子府威名的地方也别客气,如果能让人知道你依附三皇子就更好了。”
魏子安以为殷旭是想给三皇子造势,魏家不敢说是棵大树,但也枝繁叶茂,产业丰富,皇子们的斗争离不开银子,这事情并不难理解。
也就是说,以后魏家都会被贴上三皇子的标签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魏子安打量了一眼他的小救命恩人,决定还是相信他,毕竟连他都愿意追随三皇子,那位皇子殿下应该不会太差。
“是,那我明日启程回徽州。”魏子安做了个揖,心底升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
魏家的产业遍布大梁,但徽州才是他们的大本营,魏子安这次回去,首要的就是拿下徽州的控制权。
殷旭说完这件事,便让人在屋里摆膳,说来他还是第一次在松涛阁用膳,原本给他准备的院子,他倒是一次都没住过。
几个下人抬着食盒进来,恭恭敬敬地把东西摆好,道了万福就退下去了,动作行云流水,神色认真拘谨。
自从这府里开始整顿,以前见到的那些爱嚼舌根的,偷奸耍滑的奴才基本上都肃清了,即使还有这样的,也都乖乖的夹起尾巴做事,生怕下一个失踪的是自己。
府里有人统计过,三皇子府这一个月来莫名失踪的人口达到了三十五个,有时候一觉醒来,就发现身边睡着的人消失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人心惶惶了一阵,大家提起霍七爷无不脚底冒冷气,比起这位煞星,三殿下偶尔的责罚算个毛啊。
“你说真的是七少爷做的?我今儿又在院子里碰到他了,他还冲我笑了呢,怎么可能会是大家说的那个样子?”洗衣房内,两个婆子凑到一起咬耳根。
“不是有句话叫做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他乖乖顺顺的模样,发起脾气来可吓人了。”
“我不信,七少爷那样的俊俏少年还会发脾气?”
“你可真傻,那些爱发脾气的主子们有哪个长得丑的?我听说啊,有一次柴房的长工不小心进了景阁苑,不到一刻钟就被人从里面抬出来了,听说那会儿三殿下不在家,那院子里就只有那位少爷了。”
“啊,死了人了?是七少爷亲自动手杀的么?”
“这谁知道?不过有人说那长工临死前叫得可惨烈了,死后尸体直接被拖去烧了,连尸骨都未留下,大家都说是因为死相太难看,吓着人了。”
“那.....那也可能是那长工犯了错吧?”
“不知道,反正对外是说那些人冲撞了三殿下的新宠,他一个下人,怎么死法还不是主子们一句话的事情?”
“那倒是,咱们以后小心些避着七少爷就行了,以前咱们在后院做活一直安安分分的,应该不至于招惹到他。”
随着府里的失踪人口逐渐加多,下人们一个个精神紧绷,尽量离正房远远地,大气都不敢出,做事干活卖力了许多倍。
大家多多少少都抱有这样的心里,只要不去触某人的眉头,应该就没事了吧?
其实不止三皇子府,其余两个皇子府内近期也发生了失踪案件,一般都是护卫之类的,都是出门后一直没回来,怎么找也找不着,恰巧两位皇子最近都没心情的很,也就没人敢把这事往上报。
这天夜里,殷旭照常和滕誉在练功房打坐,他的魔功这段时间以缓慢的进度提升着,这让他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