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要新开一家珍宝阁,殷旭就把人打发去帮忙了,总比闲着生蛋好。
他倒不缺贴身伺候的人,府里的下人没有他叫不动的,他俨然已经是半个主子了。
滕誉是冲着两人单独过日子来的,所以只带着侍卫没有带小厮,用的下人都是庄子上的。
这下倒好了,两人刚来就发生了冲突,滕誉整日不见人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里,下人们做事只会看表面,对他这个不算太得宠的人自然不会很上心。
当然,殷旭从来不介意这些人的态度,他现在介意的是双修的事情,千算万算漏算了滕誉这个人的脾性,忽略了对方也是想占主导的。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这么僵持着?
如果在两人还没有相互表达好感之前,那倒也无所谓,反正炉鼎一事他并不太热衷,可有可无。
可现在两人是这种关系,总不能一辈子不碰对方吧?让滕誉一辈子守着童子身?想想都不太可能。
而且喝过肉汤的人再让他改吃素,正常人哪受得了?就连他这个清心寡欲了几百年的老魔头都忍不了了。
话分两边,滕誉回来吃了个午饭又带着人出门了,对外说是山上打猎,实则不然。
山庄虽然建在山顶上,但后山还有一个悬崖峭壁,顺着峭壁爬下去,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很大,池水终年沸腾着,温度比一般的泉眼高许多。
滕誉此刻就在这崖底下,池边建了一圈简陋的石屋,往外走还有一个大大的训练场地,四周散落着十八般武器。
从他建了山顶上那座庄子起,就看中了这崖底下的秒地,四周是山,除了悬崖别无出路,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这也是他另一处秘密基地,比起皇子府的北苑,这里更隐蔽也更安全。
滕誉穿着薄薄的单衣正对着一根木桩横劈竖砍,一招一式都出的极为随性,不像是在练功而像是在发泄。
他的衣裳早被雾水和汗水浸湿了,满头大汗,不知疲倦地出招。
不过这三天都是这样的状态,所以大家也习惯了。
只要快到用膳的时辰,不用人提醒三殿下也会停下来,脱了衣服跳进一旁的浴桶里洗一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家吃饭,吃完继续练功。
浴桶的水直接从池子里舀的,只要凉一凉,温度降下来就可以用,省事的很。
滕誉一掌劈断一根横枝,又突然将内力凝于掌上,狠狠地朝木桩拍去。
只听啪啪的几声响,木桩上竟然裹上了一层蓝色的火焰,将四周练功的人吸引了过来。
滕誉还是第一次劈出这种效果,面上有些欣喜,恨不得现在就冲回去告诉殷旭这个好消息。
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就记得那天他们在床上的尴尬局面,一股邪火又从心底冒上来了。
“你们过来,十人一组和本殿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