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用的是屈烟的身体,也许是与许逸之间的熟络,她当时感觉到的只有享受。
而现在的两个人,互相的身体都十分陌生,每一次短暂的接触分离,都充满着冲突与排斥。
越倾南学着教程,骑乘姿势下运腰画24个字母,她已经分不清楚下身的痛楚是已经消失,还是麻木了。
少年如梦初醒,意识到他们真的做了,看向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恨意。
但对越倾南而言,他的表情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颜羽朝不是没有快感,他对于情事的经验仅限于少有的几次自慰。
初次性体验,能够强忍着没射出来,全依赖于自身的自制力以及对她的厌恶。
父亲再婚,凭空而来的姐姐,继母徐娇静在他眼中就是个花架子,随意变换姿态,只为依附着他人生存。
颜昌喜欢上这样的菟丝花,要他包容忍耐,要他做出改变甚至牺牲,他只能恨。
从小修习的礼教不允许他对徐娇静发难,于是她的女儿理所当然地承担起所有怒火。
身上的人眼中带笑,乐此不疲,定然是欣赏着他的丑态,自己甚至还在她面前流泪。
他一会报复回来的,一定会。
而越倾南逐渐得了趣味,反倒不希望那么快结束了。
眯眼含着少年的肉根坐到最深处,阴唇充血后向外翻着露出鲜红,她不紧不慢地前后律动。
这种程度对她而言刚好,但对颜羽朝可就是折磨,隔靴搔痒,不上不下。
茎身与龟头都被吸绞住,被湿滑内壁套弄着进行的小幅度摩擦,不足以缓解痒意,欲望堆砌在一起,加重了阴茎的肿胀。
她正沉浸在其中,没有注意到少年手肘抵在地毯上,慢慢地将自己上半身撑起。
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做什么,两人一齐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