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犹如噩梦惊醒,从女孩身体里退出。
睁大了眼睛,看着躺在他身下的人。
脖颈的淤青,手腕上的伤口,下体中混着精液流出的处子血,臀瓣上的鲜红巴掌印,浑身汗渍,以及自己阴茎上的血沫与黏液。
女孩如同一个破败不堪的布娃娃,而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他。
男人极速后退,而后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原本高大的身躯瞬间蜷缩成一团。
脑袋埋进腿间,剧烈摇着头,试图以此否认他所看到的事实,从一个梦魇坠到了另一个梦魇。
突然,他起身将越倾南抱在怀中,走出藏在书房背后的密室。
赤裸的女孩被放进浴缸里,热水逐渐将她的伤痕淹没,但谢凛知道,它们永远不会消逝,甚至比一切疤痕都要牢固。
弹奏钢琴的手指,在女孩穴口附近抠挖,将两人的分泌物一起带出来。
谢凛的神情可以称得上偏执,手掌仔细擦拭着,固执地要把女孩清洗干净。
给昏迷的女孩换上崭新的衣服,冰袋轻轻敷在她脖颈上,男人的手在颤抖,留下了如此大块的血淤,当时一定很疼。
酒精消过毒后,绷带在女孩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谢凛嘴边呢喃重复着同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对方听不见。
汽车发动,男人也不知道该将她送往哪里去,一片茫然。
熟悉的副驾驶位置,同样沉睡着的女孩。
错乱的记忆在他脑海中四处冲撞,谢凛快要疯了,谁来救救他,谁来原谅他。
车开到一半,女孩手指动了,他实在是太过慌乱,恰好窗外有一处无人候车的公交站台。
将女孩抱到长椅上,她的眉头微皱,谢凛知道对方快醒了,不敢靠得太近,同时又担心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