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上能做饭么?”
项翔知道虞斯言是想让他把这些鱼做来吃,可他再是疼虞斯言,也不能开了先例,否则后面的战略就不好实施,所以就明说了,
“当然能做,但是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不做。”
这要是虞斯言能做他就不劳烦虞斯言了,可关键就是这鱼他都没见过,
“为什么啊?我做不来这鱼。”
项翔明摆着说:
“我做行,但是你保证你自己吃,其他人随便怎么说你都不能让他们吃一口。”
虞斯言一想,一车上好几个人,难不成都守着他吃?吕越还好说,要是萧伟或者导游开口,他要是拒绝人家也太没人情味儿了。
他瞅了一眼项翔,项翔回了他一个坚定坚决坚毅的眼神,绝不退步。
叹了一口气,他遗憾的看着小半桶银晃晃的鱼儿,看来是吃不成了,
“那要不我明天早上拿来喂那些天鹅?”
项翔无奈地说:
“人家是野生的,不屑吃你喂的。”
虞斯言一脸笃信的看着项翔,
“咱俩赌一把,你问那老板,这天鹅是不是养的。”
项翔定定的瞅着虞斯言,眼波流转,
“好啊,赌什么?”
虞斯言眯了眯眼,
“我赢了,你就给我做鱼吃,我输了……随便你想怎么招。”
项翔狞笑,
“这可是你说的!”
虞斯言用力的一颔首,
“对,就是我说的!”
项翔笑了笑,转过身去问老板,可没想到,虞斯言居然说对了,这天鹅就是老板养的,不过是放养而已!
虞斯言看见项翔楞了一下就知道自个儿赢了,得瑟的杵了杵项翔的肩膀,说:
“小子,乖乖给我做鱼吧!”
项翔瞅着虞斯言那地痞的小坏样儿,忍不住闷笑了几声,一把将虞斯言勾了过来,贴着虞斯言的耳朵问:
“你怎么看出来的?”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无比蔑然地说:
“你丫就活得不沾地气儿吧,你见过哪知野生的长得那么膘肥体壮的?胖子都是有背景的!”
项翔把脸埋进虞斯言的肩颈,闷笑得浑身巨震。
虞斯言自个儿也被逗乐了,咧开嘴无声的笑着,他佯怒的拍打着项翔的头,低斥道:
“你给我起来,鱼都被你赶跑了!”
项翔也不起,就赖在虞斯言肩膀上,有些困顿地说:
“你说你什么时候能顾念一下我啊?我让其他人都睡觉了,就让我这么陪你耗着?”
虞斯言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还瞪了项翔一眼,
“少来,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也睡着么!”
项翔咂摸了一下嘴,只当这是好现象了,
“可我现在挺困的。”
虞斯言现在正在兴头上,要是走,他真有些舍不得,他相当蹩脚的找了点话,试图跳过项翔说的这一话题,
“你说,这些天鹅怎么分辨公母啊?”
项翔看着虞斯言的喉结在眼前滚动,忍了忍,没一口咬上去,他移开眼,盯着远处一团一团的黑色肉球说:
“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得翻过来看,要是早上,或许还能从它们的叫声分辨,现在么,你只有问他!”
一手指向旁边的老板。
虞斯言耸耸肩,
“那你还不问去。”
项翔认命地抬起身,又扭过去问老板,说了几句之后,他带着狞笑转过头对虞斯言说:
“都是公的!”
虞斯言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