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是心疼我吗?”
虞斯言一个肘子砸上项翔的肩周,嫌恶的吐出俩字儿:
“恶心。”
项翔被虞斯言裹得像个球,这一下重击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可他却痛叫了一声,把上半身的重量压在了虞斯言的肩膀上,冲着虞斯言痛苦地说:
“糟了,碎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笑骂道:
“蛋碎了?”
项翔大笑着说:
“心碎了。”
虞斯言笑着踹了项翔一脚,骂道:
“滚蛋。”
项翔笑了一会儿,说:
“要不咱俩也去玩儿吧,我看那些企鹅特别小,挺好玩儿的。”
虞斯言有些纠结的皱起眉,
“我小时候被鸡啄过。”
“噗,哈哈哈哈哈……”项翔笑瘫在虞斯言背上。
虞斯言耳根子一红,怒气冲冲的反手提着项翔的衣服就是一个过肩摔。
项翔连个停顿都没有,睡在冰面上接着狂笑不止。
虞斯言恼羞成怒之下把项翔压在冰上就是一顿揍,边揍还边骂。
远处的项绯听见项翔那快意的笑声,不可置信的望了过去,只见他天神一样冰冷的亲哥居然躺在冰上来回打着滚儿,叫着一声声讨好又讨饶的话。
虞斯言和项翔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又一行游客登上了企鹅岛,慢慢朝他们这边儿走来。
看见来人了,虞斯言从地上站起来,连带着把项翔也拽了起来,他拍拍防水服,抬头向那批游客看去,竟然一眼就瞅见了冯欢,冯欢也看见了他。
冯欢朝他招招手,一点不怕摔的大步跑了过来。她这次聪明了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
“虞斯言,太巧了,我还说什么时候去找你一趟呢,这下功夫都省了。”
虞斯言接过冯欢的话茬就说:
“你找我干嘛?有什么等旅游完回国再说。”
冯欢摇摇头,
“等回国就来不及了,我倒这儿来是因为会所这次的旅游相亲正好定在了墨尔本,你看,”她指指远处走着玩着的一些男男女女,“他们都是我们会所的会员,而且这些女的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豪气的纯爷们儿,她们也都不喜欢那种循规蹈矩的生活,她们都好有个性、阳刚、直来直去的男人,特别对你们公司那些人,我本来想让他们参加的,可是他们说要旅游,我就只好算了,结果没想到在这儿把你们撞上了,真是巧啊!”
虞斯言明白了,
“你是说想让他们临时加入?”
冯欢抓住虞斯言喜欢在小细节省钱的弱点,说:
“不是,我的意思是,反正都是玩儿么,那咱们何不一块儿玩儿呢?这样他们还能省下参加这次活动的会费,光一个人就省几大千呢!”
虞斯言这点小心思,明眼人真是一踩一个准儿,他一听见“几大千”立马就说:
“成。你跟我们的导游商量一下吧。”
冯欢笑得眼睛都眯了,
“好,谁是导游?我这就去找。”
项翔面无表情的指着远处和项绯站一块儿的美女导游,幽幽地说:
“她。”
债主悍夫 108 扯犊子
答应了冯欢之后的几天,虞斯言的心情每况愈下,旅游所带来的愉悦感随时间呈暴跌的趋势。
两个团队捆绑在了一起,他们20个人的队伍一下子猛增到50人,走哪儿都特庞大,走哪儿都是焦点。
人一多自然吵闹就多,而且这帮人是来相亲的,全凭一张嘴,每个人都处于一种停不下来的状态,这让整个大队伍就像一群过境的蝗虫,只要醒着,嗡嗡声就永不停歇。
而虞斯言是个不喜欢嘈杂的人,自己兄弟出来个个儿都是各玩儿各的,从没出现打扰他的情况,让他跟着大队伍就够他受的了,所以当那些女人开始有意无意的和他搭腔的时候,他的情绪就处于爆发的边缘了。
好几天下来,虞斯言和项翔两人身边总是不停有女人靠过来。
项翔的气场浑然天成,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动物,项翔阴冷冷的一暼就逼退了一波又一波。
可虞斯言就不行了,他对付男人还成,和女人打起交道来,他是嘴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这些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项翔也不帮他一把,结果搞得他是天天都身心俱疲。
冯欢这批平均年龄处于30的女客户确实如她所说,喜欢豪放型的纯爷们儿,不但如此,她们的家底儿也都相当殷实,还能文能武,更是个个都有一手好厨艺。
一个女人,足够有钱,会做饭,能打架能文艺,还有偏好于大男子主义的受虐倾向,这种女人要是耗到30都没人要,那就只有三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