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直接说!”
项翔看着虞斯言有些生气的脸,一鼓作气地说:
“你要先把手指涂满,我是第一次,你最好多用点。”
虞斯言急躁地说:
“我知道这些,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是不会省的。”
项翔腹诽道:怎么可能放心,死不可怕,就怕死的太惨……
“然后你就把你的食指先插进去,动作得慢点,因为那地方比较干燥,急不得,稍不注意就会撕伤,你也不想我好几天都只能躺着,连屎都不能拉吧。”
虞斯言原本听得挺好,可项翔最后的一句瞬间就如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威力多年没感受到的翻涌瞬间重现了。
项翔没察觉道虞斯言的内脏不对劲儿,继续说着:
“你慢慢往里,然后大概在第二个关节处,那就是前列腺,你只要轻轻的摁几下,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斯言想着项翔即将绽放的的新的一面,强压住了那股子异样的感觉。
“然后你就要来回动一动,也要慢一点,知道么,你看差不多松软了,就可以插入第二根手指了。”
虞斯言有些承受不住了,这过程得多漫长啊,他犹豫地问道:
“我能不能直接冲进宝地啊?你想想,手指再怎么也是骨头,他也没肉软啊,是吧。”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样就是直接给我整成了肛裂,屎失禁。”
这话如同狼牙棒打在胃上,虞斯言瞬间脸色就白了。
项翔还以为虞斯言这是被他吓住了,安慰道:
“没事儿的,你慢慢来,我会配合你的,如果三根手指都能差不多自由进出了,你就可以来真家伙了。”
虞斯言惨白着一张脸,腮帮子紧咬地问道:
“我问个小问题。”
项翔点点头,
“你说啊。”
“你说,会不会插进去,带出些屎?”
这说得项翔都青了青脸,他拧着眉头,道:
“所以我总是提醒你,少吃油性和辛辣的东西,这些食物都是……”
项翔话还没说完,虞斯言就捂着嘴跳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浴室里,紧接着,豪放的呕吐声瞬间穿出,吐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
项翔脸色刷黑,眼眸都阴沉了下来,这他妈比上了他更让他难受!
虞斯言吐了好一阵儿,脚下虚浮的走了出来,晚上的好东西可算白瞎了。
他将自己重重的砸进床上,对着项翔无力的说:
“是我对不住你。”
项翔阴沉沉的眸子扫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嘟囔道:
“这也不怨我啊,我以为咱俩都这么多年了,这毛病指定好了,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而且,要不是你当年使坏,说不定我早好了,所以这事儿你也有责任。”
这话说出来,项翔由躁怒变成了生闷气,整张脸都绷紧了。
虞斯言叹了口气,顺毛道:
“我会补偿你的。”
项翔深深的盯了虞斯言好一会儿,一把揭去自个儿腰上的浴巾。
虞斯言惊恐的摁住项翔的手,恳求道:
“别,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你不想以后我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吧木头啊,别再给我增加心理阴影了,这样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项翔青黑着脸,死死的盯着虞斯言。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说:
“这时候就是体现你成熟稳重的时机了,你要hold住!”
项翔别了虞斯言一眼,背对着虞斯言躺到了床上,宽厚的肩背渗出肆肆寒气。
虞斯言暗自哀叹,今儿这阴影太沉重了,这辈子看来都没啥希望翻盘了。
番外篇之那年在香港【萧吕篇】
一 高冷惯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