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管李福怎么抗议,都充耳不闻。下午,挥着棍子把李福给赶过去了。
下午,药仁堂倒是各位的安静,昨天的哀嚎声,是一点没听到。
李大夫知道后放心了,晚上李福回来的时候,李大夫赶紧问,“怎么样?今天学习了什么呀?”
李福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大夫一眼,“下午扎的是麻穴。”
“哦!麻穴,不错!一天就学了两个穴位。”
李福木着脸不说话,表情都做不出,只感觉浑身还麻的厉害。
翌日上午,李福再去,药仁堂众人是在一阵阵疯狂的大笑中度过的。
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杨英用棉花塞着耳朵,对着李氏道,“娘,我怎么感觉赢浅这丫头根本不是在教人家,纯粹是在找乐子呢?”
“你这丫头浑说什么呢?”
“可不就是嘛!这嚎一晌,笑一晌的,哪个受得了呀?”
“学医就这样,不懂别瞎话,让人听到了会误会赢赢的。”
杨英瘪嘴,“我是不懂,可我懂赢浅呀!那丫头坏起来,那是蔫坏,蔫坏的。”
当初,王豪不就因为银票拿的晚了一会儿,然后被赢浅忽悠着爬了好几天的山?这话杨英没说出来,这事儿杨英也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就怕万一传出去了,让王豪不喜,对赢浅没好处。但,就是很多时候想起来,忍不住一个人闷着乐。
下午李福回到家里,直接抱着李大夫的腿不撒手了,红着眼睛,大哭,“爷爷呀!几千个穴道呀!孙儿要是都尝一遍的话,您一定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呀…。”
话落,就被李大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爷爷,孙儿我不想死呀!你不知道,我那小师傅她是个笑面虎,白面狼呀!人美,心贼黑…”
“闭嘴!有你这么说自己师傅的吗?”
“爷爷…。”
“赢小弟刚才已经给我说过了,人体没那么多穴位,那是吓唬你的。而且,最痛,最难忍的穴道,这几天你也都试过了,就那么几个,后面都没了,也不会一一都让你尝试。”
“那他…他那是整我?”
“他那是看你学习的心坚定不坚定,看你能不能吃苦,有没有那个学好的决心。”李大夫说着,咬牙,“可看看你这几天的表现,真是丢人呀!”
李福:……愣愣,没有被训的羞愧。只有一个念头,那小师傅恶人先告状!而他,晚了一步!
“明天,你给我继续学,好好学!再给我哭爹喊娘的,我…回来,我就让你给我继续自刺痛穴。”
“爷爷…。”李福想尖叫了。
李大夫冷哼了一声,身上在李福头上点了点,郑重道,“死穴…。”
李福…。这什么意思?受不了了,就让他自刺死穴,去死么?
“除了这个穴道,别给我扎以外。以后,赢小师傅让你刺哪里,你就给我刺哪里,敢多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爷爷,您对我可真好,只要我活着就行呀!那,请让我吃糠咽菜的活着吧!”
“滚犊子!”
“爷爷呀!求您了,让我掏粪过日子也行呀!呜呜…。我现在一看到那小师傅我都腿发软,我不要学了,我不要学了…”
李大夫听听着这话,那心肝肺都是疼的,气的…。
而,九公子那边,在听闻了赢浅这几日做的事后,对于李福遭受的折磨,九公子摸了摸脸颊,心里诡异的觉得舒服了。
***
春光明媚,万里无云,微风徐徐,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天气里,在万人期待中,感恩宴如期举行了。
一大早的,赢浅还没睁开眼睛,就被杨英给扒拉了起来。
“干什么呢?捡到钱了吗?这么兴奋?”赢浅眯着眼睛,睡意甚浓。
“今天是感恩宴呀!感恩宴,你这丫头还睡。”杨英声音中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不是还没开始吗?”
“我们可以先去凑热闹呀!”杨英高兴,期待道,“你不知道,听说今年的彩头最高有一百两银子呢?一百两呀!”杨英眼睛放光了。
“所以呢?”
“所以,我也想去参加。”
“哦!那祝你好运。”
“你这丫头真是无趣。”
“嗯!所以,让我再睡会儿吧!”
“别睡了,别睡了!走,跟我去凑热闹去。”杨英拉着赢浅,拖着,说着,“等我挣了彩头就给你买好吃的。”
“你确定你能挣的彩头?”
“我不确定呀!不过,我姐肯定能可以的。”杨英很是自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姐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哦!你姐姐真厉害。”
“那是!所以,这彩头我们一定可以拿到。走,去看看我姐装扮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