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不想,但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做了,反正一开始也是跟姚尧打赌才问你的。”
姚尧冷不防听到她一下子就跟姚林老实交代,不由得嘴上骂她个没骨气的东西,真是良心被狗吃了,他稍微对她好点儿,她就一股脑的全对姚林说了出来。
姚林稍感意外,便又气又笑的稍微用力捏了捏她下巴,见她蹙着眉喊疼,他才放手,不过大拇指摩挲着她更为粉嫩的唇瓣。“你跟他整天没学好的,这些破烂主意倒是学了一身,也不知道把你放在他身边是对你好还是对你坏来着。”
“那我也没办法,要不是这样他也不肯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她皱了皱鼻子,挪了挪屁股,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他腿上。
“你想知道我的事怎么不亲自问我,嗯?”
“这不是不好意思问么,而且都是你的私事诶,你万一不想让我知道,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么?”你要让她问别人的隐私,她还真没那个习惯,而且也还知道面子薄了咧,但刚才她又那么理直气壮的问他能不能把手放他“后面”,你说她那脑回路是不是跟其他人不一样?
纵使见过再多的人,首长大人对付一个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神经病也有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真不知道拿这个小东西怎么办?
就因为想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就接受自己儿子的“撺掇”,打算一起合谋弄他“后面”么 ?
“你啊你,再跟姚尧混在一起,迟早要被他带坏的。”姚林不禁有些语重心长的叹道。
她手却是抓着他皮带,笑得几没心没肺的看着他,“他就算再坏还不是你生出来的,谁让你当年把持不住下边造出他来?再说了,我跟你在一块,也没见得多好咧。”
“真的那么想的?”姚林看不出喜怒,只以一种略微讶异的语调问她,但见她颇为老实又有点儿坏笑的意味点头后,姚林便提着她腰,看那架势似要站起来把她抛在地上。吓得她顿时紧紧抓着他脖子。“本来就是,你儿子不是好东西,你当爹的也不见得是好东西咧,这么多年来你都没有关心过姚尧,看他那性格扭曲得,要是你给他多一点儿关心,说不定他也不就是今天这个样子。”
原本还以为她吓着以后会说些求饶讨好的话,但没想到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几乎是连珠带炮的指责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
姚林还真是服了她了,但心里见着她那样越发的喜爱了,只因为在他怀里这个女人是特殊的,跟别人不一样的,有种魔性的魅力去征服任何的男人。
姚尧躺在沙发椅上,冷不防听见她在耳机里头嚷嚷大叫,那些话句句砸在他的心上,乍听之下那些话纯粹就是扯淡,没心没肺的,可越听心里头越过不得,仿佛堵着一大团的棉絮,渐渐的吸食他仅存的一丁点儿的坚持。
她轻而易举的就用几句话去指责姚林作为父亲的不合格,却没想到这些话对姚尧来说却直击了姚尧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姚林抱着她站起来,她就跟个无尾熊似的紧紧攀在他身上,因为紧张还大口喘了几口气,但似乎听见耳边有人在笑自己,她才狠狠的瞪了过去,刚要开口说话来着,嘴巴就被他用力的堵上,以至于在错愕之中只见到他那含笑的眼睛跟略微挑起的嘴角。
这也是首长大人的一种赤luoluo的挑衅呵。
她任由吻着,更是主动的张开嘴迎接他滑入的舌头,舌尖跟舌尖彼此的戏弄,她只紧紧的抱着他,趁着唇舌分开之际在他耳边轻喘浅语,让他抱得更紧一些,更用力一点,她要他全身心的去抚摸自己,去爱自己。
另外那边的姚尧已经摘下耳机,只仰着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沉默着。摘下的耳机里似还隐隐还传来男人同女人的喘息声,交声。
姚林没抱着她去床上,只顺势把她压在墙上,她依旧半挂在他身上,只单腿踩在地上,即使是穿着高跟鞋,也不由得稍微踮了踮脚,另外那只腿却挂在他手臂,两个人的唇依旧难舍难分的黏糊在一起,寻找那不愿分离的相濡以沫的感觉。
她一直半张着眼睛,眼里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在他眼中看起来永远分不清眼前的人与事物,有些许迷茫,又如孩提般的懵懂无知,但她的舌头与嘴唇却紧紧的吸着你的,眼中偶尔绽放出宛如蛇姬的妖媚与张狂,她在明目张胆的诱惑,做一些极尽挑dou之事。
这个白衬衫的男人,这个衬衫扎进裤腰带内腰身彰显紧致与结实的男人,一切与她印象中的含蓄内敛的美相符合,撕扯那白衬衫,撕扯那无止尽的yu望,身子里的困兽脱出牢笼,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头经不住任何撩bo的野兽呵,浑身的毛发因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蹭蹭竖起,张牙舞爪的扑向那个男人。
姚林脖子上的两颗纽扣已经被她咬了下来,那属于中年男人的锁骨,那隐约透出结实胸肌的皮肤,以及被她不断拉扯的腰带。这是她头一次如一个fa情中的野兽,正咆怒着与他媾he。
姚林只无奈的拉着她不断向裤腰带里伸的手,紧贴在后腰上,与她唇贴着唇,喘着热气看向她。“你是真的想要,还是因为姚尧的关系?”
别以为首长有多成熟,即使他历经风霜二十年,他吃过的盐比他们吃过的米还多,看透了官场上的是是非非,城府心计比谁都要深,可他终究只是个正常男人,某一年,他迟早也会爱上某个女人,并且愿意为那个女人甘之如饴的付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