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期趁机问妈妈,“妈,白雪莉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许妈妈道,“听说还在icu里,你爸爸去问过医生,医生说,她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许佳期一惊!
许妈妈又道,“听说白雪莉请了律师,要告你……”
许佳期瞪大了眼睛。
许妈妈道,“……她要告你呢,理由是她妈妈在你车上出了意外,所以要咱们赔钱!她倒是个狮子大开口的,张口就要一千万!”
老实讲,一千万对于许佳期来说,不是拿不出,只是这种感觉……
许妈妈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哼哼,她也不看看,我们家像是缺钱的人家吗?”
许佳期顿时满头黑线。
“她都下狠手想害你的性命了,她妈现在出了这事儿,这其实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还想让我们赔钱,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许妈妈一想起独生女儿被人算计差点儿就出了人命,就气不打一处来,“……咱们就是有钱,也不能给她!”
许佳期道,“妈!白雪莉她妈妈的医疗费用……咱们可不能停。”
许妈妈道,“知道知道,毕竟人命关天嘛!放心放心,她妈妈也在这家医院治疗……彦洲认识这里的院长和医生,已经打过招呼了,也给她垫付了足够的钱,只要她命大,钱不是问题,医疗条件也不是问题!”
许佳期心下稍安。
这时,魏彦洲拎着个袋子匆匆忙忙地走进了病房。
许妈妈见女婿回来了,心里便有些放不下家中的一双小孙子,便站身起来,说道,“佳期啊,你就歇着吧,我回去看看宝宝贝贝去。明天中午啊,我再和你爸爸一块儿把孩子们也带过来……”
许佳期应了一声,魏彦洲连忙把那袋子东西放下,把岳母送到了电梯间。
当他回到病房里时,看到她正百般无聊地翻着一本杂志。
他走了过去,把那个塑料袋递了给她。
许佳期不明所以,打开那个袋子看了看……
她笑了起来。
原来,袋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可供打发时间的东西:几本言情小说和时尚杂志,ipad,甚至还有几盒游戏牌什么的。
他看着她,有点儿想板起脸来,却又有点儿收不住那宠溺又无奈的表情。
许佳期咬着嘴唇笑。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精瘦的腰。
“魏-彦-洲……”她故意用娇娇柔柔地声音,把他的名字拉得又细又长,“你还在生我的气嘛,魏-彦-洲……魏-彦-洲……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这一次是临时起意嘛,以后,我绝对不会罔顾自己的安危……我,我一定事事都向你汇报!保证……”
他的脸色缓和多了。
“真的?”
她忙不迭地点头。
他垂下头,用食指和拇指扣住了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脸,然后吻上了去……
魏彦洲决定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必须要让她知道,她的生命早就已经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他,她的父母,还有他们的孩子们……
一想到差一点儿就与她阴阳相隔,他的心就抽得疼。
她不是他的肋骨。
她早已成为他的心脏!
他沉着一张脸,温柔而又坚决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许佳期涨红了脸……
这一场缠绵简直轰轰烈烈,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
事毕,她窝在他的怀里,全身都瑟瑟发抖。
他咬住了她的唇,好一阵辗转吸吮之后,才喘着粗气低声问道,“……以后记住了?嗯?”
她不吭声,却轻声啜泣了起来。
“嗯?”他低沉好听的鼻音响起,尾音还微微上翘。
许佳期不得不用沙哑的嗓子答道,“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
“不,不要反抗……自己,自己把手举起来……”她脑子里已经一团浆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间哑然失笑。
几个温柔缱绻的吻再次印在她的面颊上,颈脖处,肩膀处……
她以为他又要开始掀起新一轮的攻势,心里有些惊慌,可她又已经毫无抵抗之力,不由得像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呜呜哽咽了起来。
殊不知,这次他只是温柔又仔细地吻了她一回,然后就拍着她,哄她入了睡。
许佳期睡了个天昏地暗。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换好了干爽柔软的睡衣;天是黑的,屋子里亮着昏暗的小夜灯,身畔的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儿,一只手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搭在她的腰间,而且还打着欢快的小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