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检验了每一根钢管以及每一个零件,一个变形的都没有。
“服了,服了,服了。”
这下赵师傅是输得心服口服。
“服了吧?”
小流氓洋洋得意的说:
“人家洋货店的店员说了,除非把它扔火山里去,否则无论咱们怎么祸祸它都不带变形的,要是变形了,鹰国佬十倍赔偿。”
手好痒。
赵师傅没忍住又照着小流氓后脑袋来一下子。
“哎呦,干嘛又打我?”
小流氓嚷嚷着不满。
“该!”
欧荣说。
“姐,你咋也这样?”
欧荣说:
“你拿打赌坑我师傅,赢了下回拿走所有打火机,输了更好,十倍赔偿,五千鹰镑够你潇洒一辈子了,我师傅打你都是轻的。”
“嘿嘿,嘿嘿,姐,要有五千鹰镑弟弟也不会独吞啊,不还有姐的一份儿嘛,再说了,五千鹰镑够干啥的?不够你弟弟我塞牙缝。”
“行了,可别吹了,继续。”
赵师傅又给了小流氓一脚,小流氓才收起洋洋自得继续讲解起来。
说完钢管再说布,这张行军床的布料也用的特别实在,比淘宝的厚实太多了,虽然不至于睡得多松软多舒服,但出门在外,睡的不硌挺就很不错了,小流氓买的行军床布料厚度,就刚刚好。
谁知道不止钢管是高科技,就连布料也是。
布料里有几个不起眼的暗扣,小流氓拆拆拆,竟把小小一块儿布拉到好几米长。
拉长后的布料厚度仅比纸厚上一点,不过这回赵师傅不敢吐槽了,静静听小流氓介绍。
小流氓说:
“姐,老赵师傅,你们别看这块布拉长了以后薄,但你拿剪子都戳不破它,到了野外把它往身上多裹几层,遇到野兽都不怕,只要野兽不把你丢悬崖底下去,任凭它怎么撕怎么咬,累死它也别想把布整破了。”
“它不止耐用,还防水,能保温,就这么薄薄一块布,只要有它,就算冬天在外面,冰天雪地,还露天,冻一冬天都冻不死人,顶多遭点罪,保命一级棒。”
“把它和钢管组合起来更不得了。”
只见小流氓利落的组装起来,没几分钟,一张行军床神奇的变成了一顶帐篷。
赵师傅看的啧啧称奇。
“还有很多隐藏小惊喜呢。”
小流氓指着帐篷布上面的几根绳子和暗袋说:
“地上打帐篷不方便,它还能当吊床使,暗袋是装钢管的,而且吊床绳子是可拆卸的,两根一米五长的绳子在野外也有大用。”
小流氓又把帐篷拆了,找出好几根一头削的尖尖的钢管:
“这种钢管可以拿来当武器防身,也可以拿来做陷阱。”
他又找出两只可拆卸但故意没拆卸的钢管,拧开一看,里面竟然藏着两把刀,一把小匕首,一把长刀,全都是开了刃的,锋利无比。
“黑科技材料,结实耐用还不用担心生锈。”
小流氓晃晃手里的刀。
然后又找出几根钢管:
“这几根钢管的设计就平平无奇了,里面就加了个密封而已,可以放点小东西,比如地图啦,纸笔啦,打火机也能装进去。”
不一会儿,小流氓又把它们组装成床,得意地问:
“怎么样?这张行军床不错吧?就问你们值不值?”
“值,真是太值了。”
赵师傅感叹,爱不释手的摸着行军床。
“值吧?我要有钱,我也买,老赵师傅,以后等咱俩有钱了,咱俩一人也整一张这样的床呗。”
赵师傅嘴里说着:
“等有钱再说。”
可行动上赞同了小流氓的意见。
男人,果然抗拒不了这种东西的诱惑,就像女人抗拒不了布灵布灵宝石的诱惑一样。
要问他们值不值,喜欢就是值得。
就小流氓那个熟练劲儿,今天一天肯定没少摆楞,可见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