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话怎么说?”
我连忙求教,我觉得老头肯定有高见教我。
老头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这两件事都涉及到了当官的,一个是包公,一个是县令。当官的办案不只是要考虑是非黑白,还要考虑如何引导老百姓竖立正确的人生观,这样便于统治,便于管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就要使一些手段,就要撒一些谎言。”
“前者,近亲生子,这事影响实在恶劣,如果不加以扼制,势必造成跟风,所以必须要以特殊手段扼制这种事情的蔓延,更不能让这种婴儿存活于世。所以就出现了无骨之说,这样弄死婴儿也合情合理,再加上古时候没什么好的避孕措施,有那龌蹉心思的人担心生下无骨婴儿,所以也要掂量掂量,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老头一挑眉梢:“这下,你应该知道第二个故事,是为什么了吧?”
我恍然大悟!
这原来是政治啊!
第二个故事,显然是在告诫僧侣,不要乱行苟且之事啊!
老头再笑,“行了,给你换个故事讲讲。”
“好!”
我很兴奋,我觉得我学到了重要的知识,这为我开辟了另外一种考虑事情的思路。
老头捋了捋胡须,淡淡道:“话说古时候有一个老汉,他叫宴谁宾,此老汉污贱无耻,特别不是东西。”
“老汉有个儿子叫从义,娶了个媳妇儿束氏。束氏貌美,老汉就惦记上了,想和儿媳妇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儿媳妇开始不从,于是他就三番五次挑逗儿媳。撩拨的次数多了,束氏心里不愿意,但娇躯却不受控制。每次被公公偷偷搂个腰掐个臀,说些下流话,再加上点儿禁忌的刺激,束氏就勉勉强强从了。”
“从此,只要儿子不在,老汉就悄悄潜到儿子房里来进入儿媳。”
“哎呀,这可真是儿子雨露洒过,公爹再来洒,一床大被盖的严实。”
“不过,他家里还有婆婆和小姑子,所以两人不敢太大声。束氏一边咬着手指,一手抓紧被褥……”
见老头挺喜欢细致详说这种情节,我连忙让老头说重点。
老头怪怪的一笑,继续说道:“束氏虽然与公公勾搭成奸,但是心里面却过不去。道德,伦理,纲常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她。”
“一天,老汉的儿子去给岳母也就是束氏的母亲贺寿去了,束氏没跟去,结果就生出了泼天大祸来。束氏知道丈夫不在公公肯定又要钻进来和自己做些不可描述的事。于是束氏喊来小姑和自己同睡。”
“半夜,老汉果然来敲门。束氏开开门然后躲在了一边。老汉进来就直奔儿媳的床,上来就要行好事,又是捏又是揉……”
“爹爹,是我。”
“老汉一听是女儿的声音一惊,跳床跑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到前厅吃饭,唯独小姑子没来。老汉知道怎么回事,赶紧吃了饭出门了。老太太去叫女儿吃饭,发现女儿吊死在束氏房里。束氏心虚回了娘家,就说是公公意欲染指亲生女,太禽兽,自己不愿意再回丈夫家了。对于她和公公的奸情绝口不提。”
“束氏的哥哥一听,这家人这般没有廉耻,的确不能再回了。于是拉着妹妹到了开封府,求包大人判离婚。老汉见事情闹大了,也一根绳子吊死了。包大人对此案本来就存了怀疑,就问束氏,你们睡觉的时候门是插上了的,谁开的门?老汉进屋是想和谁行房事?你和小姑子睡一张床,她被非礼你为什么不大声呼喊?”
“束氏一一作答,公公一早就藏在了房里,本来是想图谋奴家,不想却连累了小姑子。公公非礼小姑子的时候奴家想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没奴家什么事,所以奴家就没喊。”
“包大人气极,好个能言善辩的女子。如果不是你早就和公公有奸情,他怎敢如此直接硬来,他就不怕万一你不从闹出事来?定然是先撩拨够了,你也有心,他才敢如此。”
听到这里,我不由感慨,这包大人懂的还真多啊!
“束氏见事情败露,只得将这桩丑事细细招来。包大人判束氏斩首,又把老汉的尸首喂了猪。”
说完故事,老头对我告诫道:“审讯案情,必须要细查案理,老百姓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只要你点到要害处,案情便可水落石出。”
我眨巴眨巴眼睛,心里琢磨,这老头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呢?
难不成,他想让我去做无所不能的包公?
对了,狄仁杰就是判案如神的高手,我刚才拜祭狄大人坟墓的时候听到了马匹嘶鸣,现在这老头又讲判案的事情,莫非这事和狄仁杰,和那马匹的嘶鸣声,也有关系?
而且,别人都没听到马匹的叫声,难不成,这是狄大人要显灵的节奏?
我脑洞大开,心思越琢磨越深。
第307章 包大人审阴断阳】
这时,老头问我几点了。
我看了下时间,告诉他后,老头咂嘴念道,怎么还没回来?
感觉,他好像在等人。
顿了下,我问老头,“爷爷,您不是说,要告诉我,那马匹嘶鸣的原因吗?”
“这事,还不到时候,暂时不好说。”老头神秘兮兮的一笑,“时间还早,要不,再给你说两个故事吧?”
老头的故事,排除**,确有很深的做人道理。
“我洗耳恭听,爷爷,您说。”
我把包里一瓶,还没开瓶的纯洁水,递给老头。
老头点了点头,并没有喝水。
顿了顿,老头又讲起来故事。
“话说,有一次,包大人巡查各个州县,路过池州。”
“池州有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爷爷,叫周德。名字带德,品行却是风流好色,奸诈非常。周德同族里有一个死了丈夫的少妇,年纪小,颇有几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