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嘴硬不肯承认,容皎也不敢和他撕破脸,只能暗戳戳地搞事。
“还闹别扭呢?”
晚上俟烈看着丢到地上的枕头,好脾气地捡回去。
男人一身衣袍半解不解,壮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外,孕期格外敏感的容皎看得脸红心跳。
她抹了把脸,自己不能被种马迷惑:“出去,我不要和你睡!”
“不跟你睡我睡哪儿?”
“爱哪里哪里!”
这么大的地哪能缺了他睡的地方。
白天也想办法哄了,到现在都不给自己个好脸,俟烈被她闹得有些火大。
偏偏他心里又知道是自己疏忽才让人招惹了她,权衡着硬来容皎估计更气,只能转身去了隔壁休息。
他一走容皎拍胸口立马松了口气,她怕狗男人在外面没玩够,回来还要上她,所以才找借口闹。
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他是公用种马,容皎怎么也下不去嘴跟他亲热。
她一连闹了个来月,俟烈硬是一点没沾到荤腥,憋的那股有火没地发,便天天去外头找人麻烦。
降镜都被他打怕了,“我真的会管好降云,我早就和她说了。”
他妹那个脑子这辈子也就到那头了,千百年前告白就被俟烈拒绝过,仿若听不进人话一般。
尤其是父亲和老凤君有意让两家结亲,仗着有父母之命,竟然敢上凤宫闹。
先不说命定会不会分开这事,人家感情正黏糊,你上人家跟前跳什么跳!
揍了人俟烈心情爽快了些,便放他一马去寻奇珍异宝哄家里的小娇娇开心。
尽管容皎硬是不给他一个正眼,他也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