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烈这么一说,容皎更觉得他薄情寡义。
那天美人姐姐们说的很清楚,她还特地问了名字,就是俟烈,现在居然为了骗她往自己亲爹身上推锅。
直接承认她没准还高看几眼。
她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
俟烈丝毫不怀疑,她要是能找到路游回去,选跳湖都不跟他呆一块。
不顾她挣扎,强硬地把人拽进自己怀里,皱着眉问:“你在气什么?”
“混蛋!”容皎怒骂着挣扎。
“你告诉我好不好,娇娇……”他语气徒然边软,甚至还有带了几分祈求,他真的猜不到也想不通。
受了几个月冷脸,他难受的不行。
命格真的很奇怪,有他父亲的前车之鉴,他没和女人相处过,最初觉得这小孩乖张了些,调教调教也还行。
可既然是命定,怎么可能不心动,连他父亲那般冷血无情的人都海誓山盟过。
之前情正浓时,容皎突然冷下来又将他拒之门外,俟烈半点都受不了了。
容皎一下就安静了,她又不说话了。
“你在乎那些女人还是降云?”
“我和降云没关系,从前没有今后我不会有。”
“把她们都赶走好不好?”
“你赶啊!”
她突然出声,俟烈勾了勾唇角:“娇娇吃醋了?”
她又闭嘴了。
心里打着坏主意想,把女人都赶走了,她也跑了,这个种马带着蛋过日子吧。
“放她们离开这儿,给钱让她们生活,不许遣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