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睡到半夜,容皎觉得身体燥热,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坐起来,看见金娜娜特地放在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水,拧开瓶盖大半瓶水灌下去依旧燥的不行。
又摸出空调遥控把温度调低,这会她还不甚清醒,眼前还有些迷蒙重影,重新躺下后,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觉得这场景好像很熟悉。
尤其男人又朝着她伸手过来的画面,这不就是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没那么骚气地穿一身红,胸肌半裸,而且一袭白衣,墨发用玉冠束气,看起来名门正派,衣冠楚楚。
而这次她更没躲,而是恨恨将那张大掌拍来,“走开,种马!”
男人视线渐渐染上一层惑色,牵起她软若无骨的软手,含着笑问她:“什么种马?”
讨厌!
容皎摔了好几次都没甩开,气的扑上去咬他,她心里恨的紧,多少次梦见这个男人,每次下嘴都毫不留情。
张嘴啃在男人颈侧,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鲜血溢出渐渐浸湿了衣领,他仿佛丝毫没有觉得疼,伸手心疼地抚了抚人儿乱糟糟的发丝:“娇娇不气了,我错了。”
容皎恨恨地推开他,抹了把嘴呸呸两声,想着做梦都不让她痛快,咬他他不疼,一嘴血腥味倒是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
被他纳进怀里的小姑娘还不停挣扎,“走开!走开!”
“乖。”俟烈一把抵住她发顶,不管是夜里偷偷的拥抱还是此刻,只有真正的抱着她,那虚无的内心才能安定充实下来。
“让老公再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