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烈拎着他的后衣领将儿子提到一边,“周末我跟你妈妈回来了。”
他这爹也没啥良心,溜得极快,把儿子放沙发上,手一松,眨眼人就没了。
蛋蛋呜呜哇哇的跟外婆哭,容母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大孙儿不哭,等你妈下课了打电话跟她告状去。”
“嗯、跟妈妈…跟妈妈告状!”
结果他妈完全不搭理他这套,倒是蛋蛋告状的时候俟烈刚好在容皎旁边,被亲爹记了一笔,被他爹找着借口挨了次揍。
虽说俟烈在隔壁买了房子,实际他也没睡两天,晚上夜闯闺房,周末又跟在她屁股后面回家。
偶尔白天容皎不在自己屋子,窝在客厅和顾凝她们聊天,俟烈就装模作样敲门,给她们送吃的,顺便把容皎拐到他屋里。
“去吧去吧,不用着急回来!”
“不着急!不着急!”
两年来,容皎不知道面对了多少次她们这种秒懂的嘲笑揶揄。
刚进门就被他在压在门后亲吻,容皎推了推他胸膛:“轻点嗯、回房间。”
“不!”俟烈扯下她的胸衣,惩罚性地咬一口白嫩的乳肉:“今天那个学弟不错?”
容皎连连否认,水眸都是被他压出来的泪光:“金娜娜要追人家呜呜、老公别咬了……娇娇要坏了。”
两年时间小娇娇长开了,身子也被肏熟了,被他捉着奶儿吮了一会,就踮着脚尖高潮。
甜腻的淫水顺着腿心滴了一地,棉拖上都是水,“真骚,娇娇水越来越多了。”
男人咬着奶儿呢喃一句,将她转过来趴到门上,奶尖儿冰凉的门板冷的的容皎牙齿发颤。
内裤被扯下,下一秒身体被填满,她眨眨水眸,欢愉的泪水划过娇美的俏脸:“唔~老公…好大……”
“凉唔啊啊、老公太深了啊……”
上半身贴上门板上,丰满的奶儿被压成肉饼,被他提着纤细腰肢被迫抬臀,饱满的臀肉被肏的啪啪作响。
“唔玩坏了、老公啊啊轻点……骚逼要坏了……”
整个人被他提起来贴着门,容皎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穴里的鸡巴上,白嫩的脚丫不停磨蹭着男人的腿。
逼腔又开始收紧夹弄,俟烈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用力顶她,宽阔的胸膛贴紧她的软背,低头舔那红润的耳垂。
“骚娇娇又要高潮?”巴掌毫不留情落落在臀肉上,宫口的碾压上她脚趾绷紧后再无力反抗。
“呜呜……”
绞紧的逼腔骤然一松,俟烈将鸡巴抽出来,淫水喷了一地。
他一松手,贴在门上容皎失去力气往下滑,又被他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才一次就不行了?”
被他抱着到沙发上坐下,容皎气恨的咬他:“谁让你一回来就这么弄我!”
掰开她的双腿重新将挺立的鸡巴插进去,俟烈爽的直抽气:“乖乖,别夹,老公鸡巴要被夹断了。”
见不得自己快被剥光了他还衣冠楚楚,容皎在他脖子上留下两个牙印,哆嗦着手指开始解他的衬衣。
俟烈眉眼布满妖冶的情欲,凤眸都是勾人渴望:“娇娇、娇娇亲亲老公。”
见容皎不理他,他将怀里的人掂在手里又抛了抛,鸡巴重重捣了几下,顶的小娇娇直呼:“呜呜太深了,不要、不要这样……”
见她哭了,俟烈才低笑两声,将她压在沙发肏了两轮,肏地沙发和茶几地板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