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腿被勾住,权晨骁也不再为难她,手护在她腰后,避免她真的掉下去。
等到腰上的系带终于被抽走,她反而觉得解脱——总归上下已经被脱得差不多,只靠那根带子勉强维持着呆在身上罢了。
解了系带的浴袍像块披帛,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身体完全袒露在光下,乳尖被人捏在手里,上面还有被唇舌侍弄的痕迹,粉得发红。
他实在会撩拨。权越遥忍不住抬腰,往他身上蹭,“哥哥……”
衣服都在包里没取出来,权晨骁自然也什么都没穿。
像这样亲密无间地、暖融融地贴在一起时,传来的感觉是舒适的。
而舒适背后牵扯着更深的渴求。
她湿得厉害。几乎要顺着腿根流下来一般,里面是浅浅戳在穴口也能体会到的高热。
权越遥同样很会撩拨他。其实她也用不着怎么样,只需看他一眼、两眼,或是趴在他耳朵边,小声喊他哥哥。
他这样喜爱她,不会舍得让她难过。
权晨骁把她抱起来,权越遥迷茫地看着他:“不做了吗……?”
“套子不在这。”他走了两步,问她,“沙发还是床?”
当然选沙发。
她的浴袍铺在上面,刚好容下一个她。
权晨骁把套子拆开戴好,单膝跪在沙发,慢慢把自己往里送。
权越遥最近邻近排卵期,身体里外都要更敏感一些。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比平时更湿润。尤其她现在动情,自然进入得更顺畅。
她几乎插进去就要高潮了。
肉棒长驱直入,碾过最里面那处她觉得痛苦万分的地方——她瞬间就有了泪意。阴蒂被轻轻揉按,带来丝丝缕缕快慰的舒适。他在等她放松身体。
不要、不要。
她胡乱地去抓他的手,身子滑下去,试图更贴紧他一些。她等不及……被吞得更深的肉棒更深更重地抵在那个地方,好难受——
是好舒服。
“哥哥……”她喊他,她已经有点分不出她自己的声音了,那样的声音真的是她的吗?
权晨骁也察觉她状态极佳,可到底不敢十分乱来,按着她的腿根,试探地把最后一截塞进去。
权越遥挣扎了一下,也仅仅只是挣扎一下而已。眼睫起了潮意,随着他逐渐由轻缓到深重的插入抽出,凝成水落下。
好舒服、好舒服。
里面好热,哥哥身上也是热的。身体最里面似乎有一个开关,他每插进来撞到一次,快感都会迭上一倍。
什么东西触碰着她的嘴唇,权越遥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是哥哥的手指。
鼻端是很熟悉的香味。她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是她洗发露的味道。他帮她吹了头发,大概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权晨骁动得快,并且很深。肚子似乎越来越重,她莫名恐惧某种未知的后果,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缩紧,像在试图阻止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那道通往未知的大门。
过于徒劳的反抗,反而像是催促一般。过于喧闹而混乱的体验中,阴蒂随之被他压住,她呼吸一滞——
如同丢失了那段记忆一般,她已然忘记那短短十几秒中发生过什么。感受又是鲜明的,甚至身体依旧沉浸在登顶后的余韵中:他从始至终没有停止抽插,即便是在她高潮时。
权晨骁把她送上里外两重高潮,这会儿缓下动作看她反应。她内里温度高得吓人,股间、连带着权晨骁下腹都湿了一片。一双眼泪盈盈的,像被欺负惨了。
权晨骁忍不住笑一下,碰碰她嘴唇,“舒服吗?月月。”
权越遥觉得他明知故问。她特意缓了会儿才开口,可嗓子还是哑的,“舒服得要死了……”
权晨骁给她倒了杯温水。
他还没射,套子还好端端戴在上面。和之前不同的是,上面现在满是她的……
权越遥想把自己藏起来。她今天是不是有点过于开放了?简直兴奋过头了。
“哥哥,那个,你要不要……换一个?”
“没做够?”
权越遥觉得,哥哥像是听懂了她的暗示。可她压根没想暗示呀。她只是觉得……好吧,确实是她想做。
并且她不能只顾自己,还要顾及一下哥哥才行。
新套子和旧套子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新套子上有自带的润滑,插进身体时是热的。旧的上面满是她的体液,喝了杯水的功夫,再插进来就是冷的了。
权晨骁倒是没想这么细。戴安全套也不费什么功夫,权越遥想换就换了。
“还像刚才那样做吗?”
权越遥摇头,“我腰痛……脖子也很酸。”
那个姿势相当于把她折起来,真的有点累人。
权晨骁就让她趴在沙发靠背。
“我出来就行,不会很久。”
……确实不会很久。有了先前一次打底,这次他上来就没怎么留情面。
沙发太软,他也不太好动,又要顾及权越遥。这个姿势显然方便不少。
权越遥身体已经完全打开了,被插成这样还要紧紧吸缠着他。
略带哭腔喊他哥哥,光听声音只会让他心软。可身子却半点不见躲,明显这会儿只是觉得舒服。
权越遥去咬他的手——这会儿上面不再是洗发露的气味,变成了她身体里的某种……
舌尖被他用拇指压住,她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喘息,落在耳边。
……哥哥也和她一样舒服的话,就太好了。
……
权越遥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后背位姿势,能因为她体力不支发展出那么多花样。
她本来跪在沙发,前胸贴在沙发靠背,替她分散了大半的冲撞。后来她腿软跪不稳,全靠权晨骁扶着她的腰腿撑着。高潮时,她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上半身越过沙发,差点翻过去,好在被哥哥捞回来,重重插了两下,也射了。
权晨骁射完不急着抽出来,抱着她坐在已经湿得差不多拧出水的浴袍上,又开始逗她:“你刚刚那是什么招式?”
权越遥已经累得不行了,脑筋打结,半晌蹦出一句:“……猴子捞月?”
权晨骁像是被她的发言震惊。可能这会儿他也处在懒得动脑的时期,过了几秒才接上话:“我以为你会说些霸气点的,比如蛟龙入海。”
权越遥看他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更明显,更加不明所以。
他示意她看下面。
权晨骁拽着着套子边缘从她体内撤出来,带出里面一汪液体。他抽出一半再塞回去一点,权越遥才高潮过,受不住他这样——
只听他略带笑意的声音:“不是蛟龙入海吗?”
他这话有水平,夸自己也顺带夸了她……如果那算夸的话。
哥哥是正经人——这点她从来不怀疑。只是有时候真的很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