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念书后,自信了不少。
冲着刘家门口方向,大声问道:
“伯娘,你哼啥?我娘回家又没碍着你,你哼啥呢?”
“我乐意哼!”铁柱媳妇大声反驳,冲着丁琬道,“这就是你们家教出来的孩子?没教养。”
丁琬挂上院门,隔着篱笆看她,说:
“怎么,嫂子刚才哼没哼,因为什么哼,敢做不敢当?我儿子做的没错,维护自己的母亲,孝顺、懂事儿,至于教养,我想嫂子应该没资格说这话吧。”
丁琬不给面子的反怼,让铁柱媳妇挂不住脸儿。
刚要开口,屋门推开,刘铁柱气呼呼的道:
“吵吵什么玩意儿?小年不知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进屋去。”
呵斥完媳妇,冲丁琬微微颔首,也跟着回屋。
自从夏天之后,刘铁柱就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媳妇儿也消停很多,谁知道今儿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丁琬看着篱笆,搂着儿子进屋。
厨房内,耿氏看着回来的娘俩,叹口气,道:
“摊上这么个邻居,也是没招了。”
丁琬闻言冷笑,搬把凳子挨着婆婆坐下后,说:
“娘,开春后咱们不是建酒坊嘛,我多买些青砖回来。咱们把这房子收拾收拾吧。”
耿氏是个聪明人,听到儿媳这话后,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
赞同的点点头,道:
“也该收拾一下。他们我想着隔壁老大的屋子再兼并出来一些,冬天种个菜,够咱们娘仨吃的。”
“嗯,我也这么想的。”丁琬回应,“顺道再把院墙修了。有狗也不把握,还是把院墙加高,不动门楣就好。”
耿氏不住的点头,起身掀开锅开,道:
“饿不?”
“不饿,中午吃的有些漾食。”
“那就不着急,一会儿这锅卤完,我用小灶做个油茶面,饿了冲点儿。”
“好哦,有油茶面喝了。”
没等丁琬开口,徐致远倒是先蹦起来,鼓掌表示高兴。
婆媳二人互看一眼,感受着孩子的高兴,都不住的点头……
……
两天后,腊月二十五。
平故县的两个铺子过来拉货。
刚刚把人送走,柳汉章带衙役来了。
丁琬已经猜到是为了什么事儿,装作不解的问:
“二舅,你咋来了?我还说要去你那给你送酒呢。”
“乖。”柳汉章点头,看着她,问,“你爹说你二叔在这,我找他有事儿,人呢?”
“公事吗?”
“对。”
丁琬冲着库房大声道:
“二叔,我二舅来了,说找你有公事。”
声音不小,整个作坊忙活的人,都听到了。
丁文海急匆匆出来,看着柳汉章道:
“哟,兄弟你咋来了?啥事儿啊?”
“刚才回春堂去报官了,你跟我去趟衙门。”柳汉章没明说。
这一下,酒坊这边彻底开了锅。
丁现着急忙慌的过来,“二舅啊,我爹没犯啥事儿啊。天天就在酒坊,哪儿都没有去啊。”
“是啊柳家兄弟,是不是弄错了啊。”王珉家的也开口。
一个开口,几个都跟着开口。
大家对丁文海的为人相当了解,这人不可能有问题。
这是……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