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差点没让她们俩干起来。
蒋文平想了下,说:
“人都不行了,要是……”
“不行,必须休!”丁父坚定态度,“赵家男人来不了,就把赵家女人弄来,把人带走。死在这儿,也得抬走。我丁家的主坟,不要这样吃里扒外的媳妇。”
“对,就是不能要!”刘铁杠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附和。
他现在,恨不得把家里那个吃里扒外的嫂子,也一并处理了。
他一附和,大家纷纷都支持。
庆年更狠实,看着丁父,道:
“丁爷爷,我把我家的板车弄来,把她送回去。就现在送,大家伙儿都跟着去,反正也不远。赵家要是敢耍赖,咱村这么多人,可饶不了他。”
“对,不能饶。”
“对,不能饶。”
“对,不能饶。”
丁家在村里的人缘,那可是“不比从前”。
先有丁文江中举,接着丁琬的酒坊,给村里好些媳妇提供了做工的事儿赚钱。
大家没什么可报答的,也就能出力、出人了。
赵刚见状,点点头,道:
“李郎中说她能坚持多久?”
“夜半子时应该没问题。”丁文江回答。
现在天还没黑,赵家来人把人接走,时间绰绰有余。
丁文江见族长摆手,忙让丁槐跟儿子一起去接人。
丁现、丁玮都在屋里,毕竟是他们的母亲。
人走了,唐嬷嬷也把各个屋子都烧了火。
柳氏把村里人都安排去了屋子等,丁琬也从父亲那里,得知了公堂上的真相。
赵氏去了公堂,作证不是弟弟偷药,是她给的。
可药钱是丁家大房出的,不是二房。
即便赵氏作证,赵家三子跟他们的父亲,还是下了牢。
赵氏见事情无力回天,直接在公堂上斥责丁文海。
说他没囊气,说他没良心,说他不念亲人。
起初,丁文海没吱声,觉得让她骂一骂,发泄一下就好。
没想到骂到最后,把丁文江一家人又给骂了。
这一次,还带了丁琬。
说丁琬跟萧逸帆不清不楚;说丁文江跟唐嬷嬷苟且;说丁家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下,丁文海真的不乐意了。
直接说要休妻,然后赵氏吐血,接着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丁母毁啊,不住的摇头,道:
“当初订亲,那么多人劝,我糊涂啊,就订了这丧门星啊……”
赵奶奶闻训过来,跟丁母认识了半辈子,彼此都了解。
拉着她的手,心疼的说:
“算了江哥儿他娘,谁家都得有一个倒遭的。咱家没有,找的媳妇儿、女婿家也得是。没法子,命中注定。”
丁母难受的咬牙,眼神狠戾的道:
“我一定要让赵家的男人,获刑!我丁家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不是——”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赵母骂骂咧咧的声音。
丁母“猛”地起身,快步冲出去。
赵奶奶、丁琬等人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出去的时候,丁母已经跟赵母厮打在了一起。
赵家的两个儿媳想要上,被丁槐跟丁珏挡住了。
他们上不了手,那别人也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