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从栖霞镇离开,丁家车队励志于赶路回家。
好在老天爷很给面子,这些天都没有下雪,路况也好。
白天赶路,晚上找客栈休息,中午就吃些饼、馒头垫吧垫吧。
一连走了五天,还不如来时走的快。
没法子,带的东西太多,又是酒、又是坛子、还有物,所以这速度一直提不上来。
不过大家也都不着急,慢慢走,就当出来散心。
沿途镇子,一点斗酒会的消息都没有,大家也都平静,习以为常。
这天中午到田台镇,天色有些暗了。
在城门口时,丁琬看着天儿,说:
“要不咱们别走了,就在这歇息半天。”
丁文海来到她身边,仰头看了看,道:
“也成。看这天儿估计是快下雪了。”
张青山见状,自告奋勇的进城找客栈。
这么多人,还有东西,一起跟着进城找客栈,有些太张扬。
丁文海让丁现跟着一起去,大家就在城外等。
田台镇算是大镇,镇上一共有两家客栈。
张青山问过之后,决定选那家便宜的。
要好了房间,丁现出城带路。
一番折腾,终于把酒、物等东西,全都安顿好。
为了这些东西,还单独开了个屋子。
前车之鉴,再加上樟木箱子里的东西,更加不敢离人。
安辰、丁现加上竹阳,三人负责跟这些东西一起住。
至于剩下的人,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客栈不管饭,所以中饭是张青山两口子出去买的。
趁着没回来的功夫,丁琬先用炉子给丁翠兰熬药。
出府城就找一个药铺给看过。
药是好药,滋阴温补最好。
丁翠兰趴在炕上,瞅着专心熬药的侄女,道:
“琬儿,这药我能不能不喝了啊。太苦了。”
“良药苦口,你不是知道吗?”
“可是……我也没事儿啊。”丁翠兰有些抱怨。
真不是她不识好歹。
实在是……这药太苦。
丁琬一边扇炉子一边抬头,说:
“你现在觉得没事儿,具体身体内部如何,咱们也不知道。郎中给你开药,肯定不会有坏处。喝吧。”
丁翠兰重重打个“唉”声,道:
“都怪那个李夫人。好端端的……晦气!”
察觉到丁琬面色不自然,急忙转移话题说:
“琬儿,我想给安辰大哥做身衣服,行不?”
本来还自责的丁琬,听到这话,突然愣住了。
纳闷的看着她,问:
“好端端的,为啥要给安辰做衣服?”
“哎呀,我这不是……这不是一直都没腾出功夫,好好谢人家嘛。”
丁琬专心熬药,并没有理会她的不对劲。
看着冒泡的砂锅,想了下,说:
“如果想谢,什么都好,但还是不要小姑自己做衣服吧。毕竟你没出嫁,这样送……容易引起误会。”
丁翠兰不乐意的撇嘴,趴在枕头上,道:
“那能一样嘛。自己做的跟买的,意义都不同。”
“的确意义不同,可也会让人产生歧义。”丁琬提醒。
看着面红耳赤的小姑,摇摇头,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