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说,耿诗禾到底是谁?”丁琬对这个名字很感兴趣。
前世真的没有听过,一点都没有。
“她是京城第一才女,长得好看,更有才华。不过后来跟人私奔,沦为大家唾弃的对象。不过我娘跟我都觉得不是,她是被人害了。”
“哟,还有这事儿?为啥这么想?”丁琬追问。
顾芷伊叹气,嗤笑着摇头道:
“堂堂济阳伯府嫡女,官配二皇子,怎么可能随便跟一个商人跑了?再说了,济阳伯虽然没有嫡子,可对这个嫡女丝毫不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可能犯傻。”
丁琬闻言,不解的道:
“就是现在的耿祁安吗?”
不能啊!
耿祁安的嫡女叫耿娇娥。
“不是。”顾芷伊摇头,“耿祁安跟耿诗禾是同父异母,耿祁安是庶出。”
“啊,懂了。”丁琬点点头,撇嘴嫌弃的又道,“大户人家的腌脏事儿,永远都是那么几个。嫡庶斗争,侯爵继承,真是没有新意。”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也打断了二人的话题。
屋门推开,徐致远的声音传来——
“进屋,我娘在屋里呢。”
“好。”丁槐应下,迈步进来。
进屋没有乱看,而是走到炕边抱拳拱手,说:
“大小姐,您找我。”
丁琬指了指身旁,道:
“看看,这是谁?”
丁槐闻言抬头,当看清坐着的人后,眸子泛寒。
顾芷伊深吸口气站起身,轻声地说:
“皓……皓倾。”
“你来做什么?”
丁槐清冷的声音加上疏离的态度,让丁琬跟耿氏都愣住了。
徐致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跟丁槐算是兄弟,走到过去拽了拽,道:
“咋回事儿?你认识?”
他跟丁珏都知道丁槐以前的名字——周皓倾。
不过这个名字以后都不能用,他们也就只是知道。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
“舅父刚走,尸骨未寒,你竟然去耿祁安家献媚,你对得起顾家上下吗?啊——”
十四岁的丁槐,一直都是处事不惊,和声细语。
这么激动,真的是第一次。
不止徐致远惊住了,就是丁琬跟耿氏都傻眼了。
顾芷伊没有辩驳,点点头,道: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不起顾家。”
丁槐冷“哼”,扭头冲着丁琬拱手行礼,说:
“大小姐,此人丁槐不认识。还望大小姐别丁宅乱添人。有些人添对了,锦上添花。有些人添错了,祸根连连。”
顾芷伊不哭不闹不说话。
丁琬见状,更加无奈。
耿氏坐在炕上,冲着丁槐招招手,道:
“孩子,来,上炕。”
丁槐闻言应下,脱鞋上炕。
“亲家夫人。”
“乖。”耿氏点点头。
看着顾芷伊又道:
“我问你,耿家老夫人把你送走时,可说了什么?”
“她自然是恨我。她的儿子、孙子反目,她怎能容我?如果不是我在衙门挂名,她都能处死我。”顾芷伊说到这儿,嗤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