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太子瞅他傻乎乎的样儿,嫌弃的翻个白眼,道:
“就是抻悠着你,吊着你的意思。呆!”
徐永涵莫名其妙被骂了,倒也不生气。
状似无辜的我了下媳妇儿的手,说:
“属下呆也不是一天两天,好在媳妇儿不嫌弃。”
“你——”太子被怼的有些恼。
气呼呼把茶杯推给丁琬,示意她添茶。
丁琬低头倒茶,嘴角倒是噙着笑。
不管他是徐永涵还是徐二年,不吃亏的个性,还真是一刻不松懈。
不敢明面怼太子,但自嘲的方式给他不痛快,也是醉了。
但此事一次,两次倒还好,多了就不成了。
一会儿得提醒一下,不然后悔都晚了。
恭敬地把茶杯递过去,丁琬轻声道:
“殿下,后天夫君最后一天休沐,臣妇想在府里设宴款待一下百灵跟夜姑娘、徐宏英他们。不知殿下可有时间?”
皖南太子闻言,心理熨帖的点点头,说:
“嗯,看你这么诚心邀请的份儿,本宫就卖你这个面子。对了,你的那些酒方,已经都给出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些人会给你送来谢礼。到时候收着就好,不用心里有负担。”
“是,多谢殿下明示。”
刚才的紧张掀过,徐永涵继续又道: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
“什么?”
“属下听说以前的老伯爷,可是忠肝义胆,很有担当。但这耿祁安……真的是老伯爷的儿子?还有蛟阳县的那个耿伟忠,身子里根本没有傲骨,吓唬两句就软趴了,简直是丢了老伯爷的脸!”
太子放下茶杯,冷“哼”着道:
“老伯爷只有一个嫡女,没有嫡子,所以就便宜了耿祁安这个庶子。至于耿祁安的儿子耿逸,那就是个色痞,不足一提。可怜了,可怜老伯爷一生戎马,家门却如此不幸。”
一旁乖乖烹茶的丁琬,听到这话,秀眉微蹙。
嫡女?
那说的不就是婆母?
好家伙,这么重要的事儿,她竟然忘了跟他说。
还有那个耿逸,就是他前世要害丁珏。
好啊,真好,一并都来了。
整理情绪,给他们俩分别添了茶汤,乖乖坐在一旁。
皖南太子放下手里的茶杯,挑眉又道:
“耿祁安过几日就会从煤场回来,到时候你派人盯着点。不用太多,瞅一眼就行。主要还是那个耿娇娥,她从本宫这没得到的,我感觉她会找旁的目标。”
“那殿下觉得谁有这个‘殊荣’?”
太子闻言,嗤笑着道:
“你觉得呢?”
二人互看一眼,默契的谁也没说话。
丁琬自然是听不懂的。
不过她也不费那个脑子,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她也懒得操心。
只要把这两日的事儿忙完,等徐永涵重新上朝,她也就准备准备回家。
二人又聊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太子这才意犹未尽的起身——
“她不在东宫,你也不进宫,本宫是真没人说话。”
徐永涵抱拳拱手,恭顺的道:
“属下只休三日,不会多歇。”
“你倒是想!”
太子说完,傲娇的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