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摇头,极力自荐着道:
“首领,二夫人的身体基本已经稳定。等属下把丁琬送去京城再回来,时间上没有什么问题。顶多就是晚几个月治好罢了。”
“不可以!”夜莺坚定摇头。
丁琬也不是很赞同。
毕竟二婶儿跟二叔不是年轻人,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十分重要。
夜莺微眯着眼睛,淡淡的说:
“淑贵妃出事,谭迁在京城肯定着急。你这个时候把他小姑撂下不管,更家不是明智之举。对方为什么散布谣言?不就是想让咱们自乱阵脚。大家心里都清楚,殿下登大位,势在必行,除非我们自己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否则根本更改不了。”
“可是……”
“没有可是!”夜莺立眼,不容置喙的道,“我们就庆幸吧。庆幸谭迁的父亲,一直秉承谭老太爷的遗命。不然,能出多大乱子,谁也不清楚。你们忘了谭老夫人闹得事儿吗?”
话落,香桃顿时不吱声了,也不敢再要求护送上京。
丁琬见状,拽了拽夜莺的衣袖,道:
“你回去吧。我这边不用担心。我小姑父说了,他手里有个叫竹叶的姑娘,据说功夫特别的好,他要给我送来。”
“竹叶?”
“竹叶!”
“竹叶?!”
三个人全都下意识的重复。
丁琬愣了一下,仔细回忆安辰的话,点点头,确认:
“对,就是竹叶,我没记错。”
夜莺拽了她手臂一下,道:
“你敢用她?”
“我……为啥不能用啊。”
香桃急的跺脚,走到跟前,压低声音,道:
“她……她不喜男人。”
不喜男人?
什么意思?
夜莺看不下她的傻样儿,好心再次提醒——
“就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断袖之癖的意思。”
呃……
这词好像是形容男男见不可描述的事儿。
没想到……
丁琬清了下嗓子,讪笑的道:
“她喜欢女的也不见得喜欢我。毕竟我嫁了人,你们江湖人不都要纯粹嘛。”
夜莺想了下,觉得在理。
如果真有问题,安辰不会给她送来。
以刚才安夫人对丁琬的态度就知道,这对姑侄的感情,特别好!
想到这儿深吸口气,缓缓点头,道:
“行,既如此,那我就回去了。合作的事儿,你跟你小姑说,银票在这儿,你自己给她。”
说着,下地穿鞋,把柜子里的布包拿出来,将银票留给她。
丁琬接过来后,笑着说:
“你回去路上当心,记得跟他说,我过阵子就回去。”
“放心吧,会把话带到的。”
夜莺收拾的很快,不到一刻钟就跟鹰首离开了。
丁琬看着桌上还没有化干净的冰,长叹口气,坐在那里。
香桃走到跟前,淡淡的说:
“别担心,在村里有我。”
丁琬笑着点头,想起刚才夜莺的严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