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兄,欢迎你的加入。”
“二位客气。”谭迁说完,跟他们碰杯。
朗名炀起身赞助一口,丁琬摸着小腹,等他们坐下后又道:
“以后户部若是再来人,你们不喜就不理,若是他们还磨叽,就让谭迁出面吧。他以前的落霞阁,专门做女人生意。难缠的女人他都能搞定,户部几个搅屎棍,也不在话下。”
朗名炀一听这话,急忙拱手道:
“如此甚好。以后户部那几个东西,可就由谭兄处理了。”
谭迁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略微蹙眉的说:
“本就平级,不理就是了,为何要给自己添堵?”
叶景澜轻咳两声,褚梦年无语的耸耸肩,道:
“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偏偏朗兄……想法卓越,非得跟他们辩驳几句。”
话落,谭迁“啊”了一声,笑着喝汤。
丁琬也低头吃饭,徐永涵则尽心的给丁琬夹菜。
一时间倒是显得朗名炀格格不入,具体为什么,那就不清楚了。
一顿饭吃完,也算给谭迁接风洗尘。
明日照常酒承司见面,一切走向正规。
褚梦年心知他们还有话说,便率先上车离开。
接着是叶景澜,朗名炀没有要走的意思,被叶景澜拽着离开。
谭迁只等三辆马车离开后,咂舌一记,道:
“哪儿找的这朗名炀?这就是个缺心眼儿啊!这样货色也能在酒承司?”
丁琬上扬嘴角,歪头冲他说:
“小瞧人了不是?这朗名炀虽然有些愣,但酿酒方面有天赋。你也知道我一介女流,又是人妇,不能一直顶着这院士。”
“那也不能给他做啊。”谭迁想都不想,脱口而出。
说完,自知不对,又找补着说:
“我的意思是他的性格不行,担不得此任。”
丁琬轻笑,深吸口气,郑重的道:
“所以这院士,日后是你的。我再有几月生产,酿造蓝尾就是朗名炀的事儿。我相信他,他对酿酒有一种疯狂的热忱,所以到时候你支持他。”
“那你呢?”
丁琬食指指了指肚子,说:
“生孩子,坐月子。”
“那然后呢?”
“回来继续酿酒呗。”丁琬不以为然。
谭迁看了眼徐永涵,又把视线挪到她的身上,说:
“不对,你想急流勇退了是吧。”
“还得几年,不是现在。”丁琬没有隐瞒。
抚摸着有些不安分的胎儿,又道:
“我跟夫君都是辽东人,对辽东、对北境,都有情感。等酒承司这边有几款镇司酒后,估计那个时候朝堂也稳了。我们回去,一切刚好。”
谭迁听着她的计划,轻笑着道:
“行啊,你把我们都弄来了,然后你回去,你挺够意思。”
丁琬不以为然,破天荒的拍拍他的肩头,说: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到时候好好做,贵妃娘娘日后的福分大了,你可得撑住了。”
说完收回手,挽着徐永涵的胳膊往自家马车走。
“哎——”
“干啥?”
“你得给我钱。”
“凭啥?”丁琬吃惊。
干啥了就给他钱,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