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做不出来的事儿,看看书,也能过过瘾。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然后她把书放下,看着双眼通红的人,问:
“醒了?”
“你刚才看啥了?笑的跟个傻妞儿似的。”
丁琬无语,翻个白眼,道:
“你管我看啥呢。”
说完掀开被子,穿鞋出去了。
什么人啊,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笑的跟个傻妞儿似的”?
徐永涵坐直身子,把床头她看的书拿过来,往前翻了两页,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
……
丁琬去了隔壁,见翠珠一身素衣坐在那发呆,轻声说:
“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她虽嫁了人,可菀茗韶华那边,仍旧再做。
见她面色红晕,便知日子过得惬意。
鹰首很宠她、纵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从来不阻止。
“夫人,五天后是老夫人的五七,我给老夫人扎了几盆花,打算跟您一起去。”
见她迟疑,翠珠继续又说:
“夫人放心,我会把酒坊那边安排好的,不会耽误正事儿。”
丁琬笑着摆手,道:
“我不是担心你耽误事儿,我是觉得你可以不用去,有那功夫歇一会儿也可以。”
话落,翠珠红了眼,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丁琬愣住了,不理解的看着她,说:
“你这……怎么了?”
“夫人是嫌弃翠珠了吗?”
得,好心被误会了。
丁琬给她倒杯水,摇摇头,道:
“我没嫌弃你,就是觉得……有心就好。”
翠珠深吸口气,轻声的说:
“当初老夫人认我做义女,可是义母过世,翠珠都没有去送送义母,已经很……”
“你不去,是因为桑落酒启封有问题,你在忙那个事情。”丁琬打断她的话,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有正经事儿要做,而且事关酒承司、事关朝廷。
“翠珠,我娘是耿诗禾,皇封的安平县主。这样的事情,她拎得清,更不会怪你。”
坐月子期间,桑落酒启封出了些小插曲。
好在当时翠珠在,第一时间去找了丁文海。都是在酒坊做过的,有经验。
即便棘手,但也解决掉了。
如今的大周朝,也有属于自己酿造的名酒——桑落。
桑落酒为清香大曲,酒质清香醇厚,入口绵甜,回味悠远。
这酒原是为蜀香煸炉酿造,但因大周如今急缺佳酿,所以就把这酒顶上了。
酿了不少,日后也会越来越多,再加上这酒闷制的周期很短,只有一年,所以还算容易。
聊到这里,丁琬把准备好的银票拿出来,放在桌上说:
“这是先前说好的,你拿去钱庄换些银子,给大家伙儿纷纷。去年凡事参与的,每人给五两。你跟管事多一些,二十两。”
翠珠颔首,双手接过银票,道:
“这么快就把钱都给了。”
“跟皇宫做生意,旁的都慢,就是给钱痛快。五天后辰时,咱们城门口碰头。”
“是。”翠珠得到确切时间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