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拉倒吧。”朗名炀嫌弃的摇头,“你浑身上下就顶多二十两,吃顿饭我都不能点酒。”
徐永涵不以为耻的从腰间掏出银子,数了数,十八两。
“不跟你犟,的确没有二十两。”
丁琬脸热,气呼呼的捶了他一下,娇嗔说:
“有钱你不拿,干啥弄得自己这么穷酸?”
“本来就穷。”徐永涵依然不以为耻。
朗名炀是在看不下去了,再次作揖,说:
“求哥哥、嫂子别再虐狗了,我真是受不了了。”
说完,三个人默契的“呵呵……”笑出声,一起出了酒承司。
嘱咐更夫把门锁好后,三个人去了东面停车的地方。
只有朗名炀一辆车,徐家的没有踪影。
丁琬见状,愣了一下,问:
“什么情况,咱家车呢?”
“先送个人回去,估计没回来吧。”徐永涵随口回应。
不过眉头紧锁,明显是有心事。
夫妻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丁琬想了下,道:
“名炀,你不着急捎我们一段。”
“这有什么着不着急的,徐哥、嫂子,上车。”朗名炀大方的说。
三个人坐好,车夫驾车先送他们。
车内,一直都是朗名炀跟丁琬再说话。聊忘忧后续的事情,还有就是今日朝丽使臣喝黄连水的情况。
下午那会儿,盛聚楼的管事特意过来一趟,告知朝丽使臣所有人,全都每人喝了一碗黄连水。
而且就在盛聚楼大厅,所有人都看着,不能倒。
现在聊起,还很想笑呢。
“……这事儿就得嫂子来做。我们来的话,就有小气的嫌疑。”
丁琬闻言剜了他一眼,道:
“是,所有坏事女人做就没事儿,你们男人不能做。哪那么多讲究,还是没欺负到你们。”
说话间,马车停了。
夫妻俩跟朗名炀告别后下车,目送马车离开,这才转头看着丈夫,问:
“哥,出什么事儿了吗?”
徐永涵深吸口气,刚要开口——
“将军、夫人,您们怎么坐朗家的车回来?顺喜没去接吗?”
管家的声音传来,徐永涵猛地转身,严肃问道:
“顺喜跟车夫还没有回来吗?”
管家摇头,“没有啊。”
丁琬看着丈夫一脸严峻的面色,心知事情不简单。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徐永涵思索片刻,抬头吩咐着道:
“你去把百灵喊回来,我有事儿跟她说。快!”
“是,将军。”
补充的那声“快”,荣不得耽误功夫。
管家急匆匆离开,丁琬瞅着他,没有出声。
自从耿氏离世以后,百灵就搬出去了。
丁琬每天酒承司、徐家,两点一线,并没有危险,所以她便去商队那边帮忙。
做个记录,计划预算,制定下路线等。
商队按照她的路线,也确实省了不少银钱,免去了很多麻烦。
管家离开好一会儿,丁琬见他还没有进院的打算,直接伸手拉人进院。
甭管发生了什么,先回家再说,孩子还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