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确是徐永涵理亏,不过他也觉得自己有苦衷。
看着来势汹汹的妻子,长叹口气,道:
“媳妇儿,我了解你,我也知道你喜欢酿酒。当初徐家能过得殷实,也是源自于你酿酒。这种情况下,我……我就说不出口。”
“既然说不出口,就让我爹娘来做?你怎么可以这样!”丁琬恼火。
可再生气,她也舍不得说重话。
自打他们成亲之后,聚少离多。好不容易最近几年才真正开始生活,她珍惜也重视。
更何况从来没吵过架的她,也不知道怎么吵才能不伤感情。
徐永涵伸手,不顾她的反抗,把人紧固在怀里,说:
“是,我承认我自私,可我不想在被人通知你被下毒的时候,我无能为力。”
丁琬无语,放弃挣扎的翻个白眼,道:
“就是我在家,人家想害我,也照样可以。你以为你家是铜墙铁壁的皇宫,高手飞不进来?”
“但只要你不酿酒,就不会引来杀身之祸。更何况忘忧的五个阶段,你在家也完全可以,不是吗?”徐永涵坚持。
今日设计带岳父进宫,为的就是让媳妇趁早回来。虽然明白酒承司再遭毒手的可能性不大,可为人夫者,哪个不想自己的媳妇儿在家享福。
更何况他已经愧对了她,难道还让她继续在外赚钱贴补家用?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郑重又道:
“以前你酿酒赚钱,那是因为我不在,你不得不这么做。如今我回来了,能给你撑起一片天,咱回来好不好?当初你也说了,把院士之位交给谭迁,你就会回家。可你现在不做院士,还是去酒承司。你,你说话不算数了。”
丁琬闻言,一时怔住。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徐永涵抓紧时机,俯首吻住她的唇。
再说下去,没完没了,倒不如及时停止,让她自己想清楚,想明白。
至于停止的法子……
……
……
丁琬朦胧间,觉得自己亏了。
本来是在说事情,可最后的最后,就被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拆解入腹,不了了之。
转天晨起,丁琬醒来,腰酸腿痛。
睡得并不好,昨天徐永涵有些要狠了,她身子吃不消。
刚要起来,身旁的异物让她怔住,定睛一看,儿子就窝在一旁熟睡,也不知睡了多久。
丁琬急忙摸着被子里的自己,还好衣服都穿了。
松口气后伸手,轻轻摸着儿子的脸颊。
小家伙睡得很沉,丝毫不受影响。
慢慢起身,把被子给他稍微搭了一点,然后掀开幔帐。
翠云听到响声,从外面进来,屈膝行礼,说:
“夫人醒了?”
“二少爷怎么进来的?”
翠云扶着她来到桌前坐下,一边倒水一边说:
“是将军给抱回来的。寅正那会儿,二少爷醒了。”
丁琬闻言,了解的点点头。
平日他晚上都睡在自己的房间,冷不防跟小弟一起,又是个陌生的环境,孩子害怕也是常有。
放下水杯,看着熟睡的孩子,道:
“我娘他们呢?”
“夫人跟老爷在后花园溜达呢,也是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