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一个身着统一服装、雀跃狂奔的孩子,倒是让她提溜的心,轻松许多。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丁琬耸耸肩,走到跟前,说:
“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儿问你。”
画眉也是人精,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挽着她另一条胳膊,道:
“佩文去前面端饭,你们夫人铁定没吃,在这边吃一些。”
“是。”佩文屈膝应下,带着常喜离开。
画眉看着丁琬,淡淡的说:
“找他扑个空?”
丁琬没回答,把手里的信递给她。
画眉接过来一看,明白的点点头,说:
“这事儿我们也收到消息了。张喜年的确失踪,已经派人去查。”
“照你这么说,家乡来的信件,都是你们拦下来的?”
“那不可能。”画眉不假思索的摇头。
见她一脸疑惑,忙真诚又道:
“我向你保证,你们家那边的信,没有人拦,至少鹰卫这边不会。先进屋,进屋以后再说。”
将门推开,里面不止有桌子,还放了一张床。
丁琬走到床边先按了按,然后坐下,道:
“你午休的地方?”
画眉点点头,给她倒了温水。炉子上的火没断,水温刚好。
丁琬接过来喝了一口,看着她又道:
“只有你自己?香桃呢?”
“她?她怎么可能过来。”画眉耸耸肩,搬了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又道,“人家是太嫔,不可能总出工。”
对于这样的情形,她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
就怕有一天她突然造访,自己露出马脚。
丁琬握着水杯,不解的说:
“她能在皇宫呆的那么老实?可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吧。”画眉摇头。
起身给她拿些蜜饯,又道:
“你别多心,她身份是太嫔,不可能老出来。就算皇上、皇后愿意,后宫那么多太嫔、太妃盯着,她终究不方便。你想想,她频繁出宫,那些人看着不眼热?”
丁琬捏起一块杏脯,想了想颔首,“嗯”了一声。
“行吧,我不问她了,你告诉我,朗逸鸿是不是活着。”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丁琬不解。
画眉故作焕然大悟的样子挥挥手,道:
“最近你男人忙,估计是忘告诉你了。他活着呢,而且还挺能折腾。据说这一次要来撼动龙椅的,是……”
画眉将事情的经过,挑不重要的地方说了一遍。
即便如此,也足够丁琬消化跟了解全程。当得知先皇也是双生子,便能理解为何当今皇后能生龙凤胎。
按照他们医学堂所说,这算什么传承。
“……大致就是这样。鹰首已经见不得人了,你男人还能隔三差五过来。两间学堂如今就我自己在掌舵,责任重大啊。他应该不是故意瞒你,你别多心。”
丁琬闻言没吱声,是不是故意,她能判断。
准点走,准时归,晚上二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不可能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