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辰拿小勺边搅咖啡边点头,很认可对方能力,“张生吗,挺好的,特别负责,没有因为我不懂就搞什么小动作,每次都跟我讲得很清楚。”
楚星辰就像她最开始说得那样,有钱之后完全不考虑结婚的事,谈了几段恋爱,找的全是弟弟。楚怀橘不打算干涉她的私生活,但怕她被男人哄骗,头脑发热乱投资,所以特地让沉鸣谦推荐了人给她做风投代理人。
婚姻本就不是必需品,对于楚星辰这种亿万富婆,结婚才意味着麻烦。
楚怀橘想到正在北欧读书的刘琉,这个说过不想再和任何男人发生纠葛的女人最近也耐不住寂寞交了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男友。其实这样才对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不违法,没必要自己给自己设太多限制。
刘琉这两年又申请了F国国立大学的艺术设计学,重新从本科念起。徐立国自然还是在国内,不过他没有跟刘琉父母说他和刘琉离婚的事,时不时还会拎着东西去看望两个老人,楚怀橘觉得他简直像是狗血伦理剧中忍辱负重的大老婆。
“羡慕你和刘琉,身边全是小鲜肉。”楚怀橘感慨。
楚星辰被她语气逗笑,“得了吧,你可一点也不羡慕我们。以前你总说不想结婚,我看你现在也挺乐在其中的。不得不说,沉鸣谦这人真的不错。”
楚怀橘笑了下没再说话。
结婚的时候她的确不曾想到自己和沉鸣谦的婚姻生活会这么和谐,这么…幸福。可以说她对沉鸣谦的喜欢是一日胜过一日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楚星辰提起了白琛,也就是她的前金主。两人已经分开那么多年,楚星辰再聊起他时并没有多余情绪,就像聊起任何一个无关痛痒的八卦一样,“我前天在淼姐朋友圈看到了白琛孩子的照片,这时间过得可真快。昨天晚上我突然就又想起来一开始的时候,哎,说起来,没有他也没有我的今天。”时间会冲淡一切,当初对白琛的那一点好感早就掩埋在时间的尘埃中,楚星辰只是有些感概。
白琛已经结婚很多年了,他的婚礼楚怀橘和沉鸣谦也受邀参加了,新娘是当地大家族的长女,因此婚礼办得非常盛大且隆重。
参加过婚礼楚怀橘还去了一次奴隶岛,虽然换了新主人,但各种项目没有什么太大变化。楚怀橘安安静静看完了表演,回到国内就让人成立了基金,专门帮助全球失踪儿童和少女的搜寻以及后续安顿。
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改变不了时代,改变不了社会,甚至连一个小小的奴隶岛都没有插手的资格。可能力再小,能做得再少,也还是要做,有些事总有人要去做。
提起白琛,楚怀橘和楚星辰都有片刻怔忪,楚怀橘想起了在缅国经历的那些事,而楚星辰则是想起了自己这一路走来。
最后楚星辰长长叹了口气,感慨道:“说到底,我们都是幸运的人啊。”
楚怀橘笑了笑,看着面前穿着剪裁合体的高定小礼裙、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再看看自己拈着点心养尊处优纤细修长的手指、点缀在手指根部硕大的鸽子蛋,是啊,她们何其幸运,能拥有这样的生活…
两人吃了东西又喝了点茶,聊到下午六点多楚星辰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楚怀橘亲自送她到门口,看她上了保姆车。
她站在那里看着楚星辰离开,脑海里如走马灯般闪现出一个又一个旧友的身影。不管过程如何,至少现在大家都过得不错,这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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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的结局都交代了,后面看情况也许还会写一些。关于孩子的问题,有人微博私信我觉得有孩子很不女权…我个人完全没往那方面想,一男一女的标配是因为我觉得儿女双全很酷。而且总要考虑现实,男女主那么大的家业,难道全捐了了吗?外国人也从来没这么大方的,真的。况且我个人觉得孕育生命是件伟大的事情,如果世界上真没人繁衍,那人类也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