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酒歌一怔,微微点头,然后笑笑不再说话。
只是被说成不重要的两个人已经是黑了脸。白沫是什么都不敢说的,但是殷寒墨不一样,他从小就是被宠大的,这会子被人三番两次的下了面子,心里头正不舒服,难免就带了几分出来,更何况,在他眼中,他哥还和小时候一样,应该随他羞辱才对。
他过去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即使理智告诉他不可取,但是却很难更改。
“哥,你这话说的我心里头不舒服了,什么叫做不重要的人?父母不重要,弟弟不重要?”
他冷笑着看着殷寒书,说道,“看来哥你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连孝顺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孝顺?”殷寒书眼眸微暗,“你何必说这些自己都不信的话呢?我和那个家早就没有关系了。”
他抚了抚自己的衣袖,云淡风轻的说道,“快点离开这里吧,我是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他给了经理一个眼神,经理浑身一激灵,顿时反应过来,不管这兄弟两个闹什么,这餐厅是殷寒书名下的,他现在就得听殷寒书的话!
他赶紧找来几个保镖,气势汹汹的站在包厢门口的走廊里。
殷寒墨何时受过如此侮辱,顿时气的脸色铁青,“放心,我自己走!”
“不过,我亲爱的哥哥,你真的觉得,一个小明星,想要做殷太太,妈能放过她?”他看着顾酒歌的目光,满怀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