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不过是交易的一部分而已,别得寸进尺了...真君糟糕的恶趣味,我这辈子都不打算再奉陪第二次了。”
就好像不希望一只烦人的苍蝇窜到自己眼皮底下,她撇过视线,自始自终没有都转过头来。
我表现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真遗憾,我还以为我和苍由在这方面一定能合得来的...至少在交往期间可以相处得更亲密一点,抱有这种想法的人,原来只有我吗。”
“让你失望了可真是对不起呢。”
尽管声音细不可闻,但从语调中流露出的轻蔑与冷漠还是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看来对于配合我,她是打从心底感到排斥。
虽然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又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特长,又不够温柔正直,脑袋里只装着龌龊下流的念头,只为了满足肮脏的私欲而接近女人。她对这种男生再反感不过这件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就算曾经的地位差距有多么悬殊,也改变不了现在握有主导权的是我这个事实。
“唉,苍由的服务精神可真叫人担心呀...要是以后对待顾客都是这副态度,他们可是会被吓跑的喔?”
“这不劳你费心。我已经满足了交易对象的要求,履行了原本的义务,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苍由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的确,就算相处时展现出的态度有多么嫌弃,她还是有在好好地完成自己的本份。被雇佣方的合同书上,可从来没有标注过必须用心做事这样的条款。
不管过程有多敷衍,只要最终做好被交代的事情就是可接受的。只要不损害到另一方的利益,哪怕阳奉阴违,不遵循对方的意愿行事也是可以的。
她想要强调的,大概就是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仅仅只是这种表面形式吧。
“说的也是,是我太自作主张了。明明只是在合作,我却想要进一步搞好关系。是我不好。”
我露出愧疚的表情传达歉意,随即话锋一转。
“但是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也会错意的地方,但只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不太对吧。苍由会这么干脆地答应我的邀约,说实话也是让人没想到的喔?”
对于我的质疑,她沉默了。
完全组织不出任何有力的辩驳。嘴唇紧闭,只剩空洞的瞳孔眨动着。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没有抵抗地接受了男人刁难的要求。
这是不管怎么掩盖,都不可抹去的事实。
说起来,从那一天开始,一切就全变了。
自从同意了与我的交往,少女每天都在面临着各种无理取闹的状况。有时候会被整天关进我家公寓的房间里,在昏黑无光的室内听从我各种各样下流做作的指令;有时候会被拉到户外,在邻里街坊异样的目光下当众遛狗被牵着走;也有像上次一样,在游泳馆边上的厕所里,把身体完全交出,变成我宣泄欲火的道具。
不光是室内PLAY,在外头也留下了很多彼此亲热过的痕迹。在夜深人静的儿童公园的长椅上、在狭窄的巷道的尽头、在连车流都不会经过的郊外的灌木丛里...日复一日的,她慢慢地适应拉我缠人的接触行为,面对逐渐升级的命令内容心情没有再起一丝波澜。
嘴上纵然表现得再怎么强硬,心灵也早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现实施加了改造。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高贵的女孩,只是一头仅仅因为缺钱而选择依附男人的母猪。
她早晚会意识到这一点,然后学会去开采自己真正的价值。看着懵懂的少女一步步地踏向通往成熟的阶梯,这也是校园生活隐藏着的一大醍醐味。
这种时候,总之先想办法安慰一下。
“好啦好啦,我也不想为难苍由,就不说什么了。”苍由只是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绝不是什么淫乱好色的孩子。这种程度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你就这么想激怒人吗。”
“这怎么敢呢?我宝贵的命根子可还被你拿捏在手里——痛痛痛!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别突然这么用力,我说错话了,我会道歉的!”
这一次轮到阴囊里的蛋蛋被掐住了。非常痛,总之就是非常痛。了解男人生理弱点的女孩子就是可怕,实在不应该随随便便招惹。通过这下子,我深刻地体认到了这一点。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动静太大可是会被其他家伙发现的...苍由也想速战速决,平安无事的下课回家,不是吗?”
“...是呢。是要帮助只有瘦猴脑构造的真君早点超生呢。”
眼见我拉回正题,她没好气地讥讽道,射来的目光让背脊不由得冒出恶寒。
没错,又到了惯例的游戏时间。
这一次由我这边提出的要求,是要她在上课期间帮我手交,用男生的话来说就是打飞机。小游戏的目标很简单,不管是用哪只手都好,只要能够让我在课间达到射精一次的目的就行。
与过往一样,在玩法上精心引入了简单分明的奖惩机制。只要成功地让我射上一次,我就可以替她偿还更多的债务额度。而假如做不到,她就得接受更严重的惩罚游戏。
苍由家庭所欠下的负债,在经济活动低迷的当下毫无疑问是一笔足以摧垮生活的天文数字。哪怕是有我的慷慨赞助,她也没办法做到一次性偿还所有数目。因此,想要在真正意义上得到解脱,她必须要让金主更加满意她的表现才行。
而这便是我抛出来的饵。
给一个诱人的回报作为承诺,却又不完全将其从苦海中解救出来。营造出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能重获自由之身的状况,让产生了错觉的少女,放下更多矜持和颜面,将身心交付给男人。
只要乖乖照做,就能尝到更多甜头。驯化的本质,就是建立一个轻松舒适的世界,让边界内的住民接受权威者所制定的规则。
那正是我所追求的效果。
少女洁白的手掌正对着竿头不停地上下抽搓。我低头看向椅子,嘴角歪斜出阴森的弧度。
“...好了,再这样磨蹭下去真的要拖到下课的。就差一把劲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