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边悄悄选了一条长裙,夹杂在一堆衣服里面,谁也没有发现。
从试衣间出来后,他变成一个婉约少妇便莲步轻摇,款款走出来,一点不像瘸腿的人。
跟踪保护喻泽欢的人绝对想不到一个青年竟然会摇身一变变成了女人,还在外边苦苦等候着,直到发现不对头,报告主子后再封店查看,喻泽欢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离开了成衣店之后,喻泽欢戴上了帷帽,回到了他在京城中的丞相府。
喻相喜爱美人,一年总有那么几次请一些歌女回来府上助兴,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闻。
今日,一歌女便顺利地进入丞相府,直接往丞相的房间而去。府里的人都是喻泽欢的人,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他穿女装进来之后,过一段时间会有鹰卫穿着同款女装出去,这样子,既能让大家以为他是浪子,又不会惹事上身,省了不少麻烦。
喻泽欢回来之后,立刻换回了喻相的身份。
他的鞋子是定制的,高筒靴,里面高出了几厘米,没有人会发现。
戴上面具之后,眼睛还需要贴片,好让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的妆容画好后,和面具完全重合,不会有人发现。
有没有什么情况?喻泽欢负手而立,他身后是一名带刀侍卫单膝跪地,朝中大臣询问主子为何这两天没有上朝。
那就接着不上五天。喻泽欢淡淡地道。
让他们有事就来丞相府来禀。那群大臣,还没有这个胆子敢进他的地盘撒野。
第7章 师徒之实
龙武昨日代替主子坐镇御书房,暂时无人发现端倪。龙玉和龙武是两兄妹,龙玉负责收集大臣的信息,朝中动向,她来给喻泽欢汇报。龙武平常是喻泽欢的侍卫,喻泽欢消失不见的时候,就由他扮演喻泽欢,一般不见人。
好,这几日我去御书房,但是,这件事不能传出去给大臣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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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淮已经气疯了。
负责保护喻泽欢的影卫,发现喻泽欢不见了之后。立刻汇报给虞淮。
查。一定要查出来,他到底去了哪里。虞淮下了命令,秦臻有能力自己跑走吗,还是有人把他抓走了?
会不会是喻泽欢把他抓走了?
虞淮派出去灵奚的影卫还没有回来,灵奚距离这里有点远,相差了几个城,大约还有半个月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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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泽欢悄悄地去了御书房批改奏折,不让任何人知道。御书房堆积了不少的奏折,这些奏折,要是没有批阅,会影响国家的运作。
前段时间南方倾盆大雨,连下了一个月,导致水位上涨,海水倒灌,南方灾情十分严峻,国家的库房却已经没有多少钱,连赈灾的钱都难以支出。
大臣们不断的申请灾银,都被喻泽欢驳回了。库房里面的白银竟然都是假的,这么多年那么多的银子,也不知道是谁盗走了,留下了一个空壳子国家给他。
喻泽欢想了一个办法,发行国债。在全国各地的银庄卖国债,这些国债上面都有皇帝盖的印章。
此举一出,天下哗然,朝中大臣更是弹劾不止。
喻泽欢一意孤行,终于在5天之内筹得了500万白银,这些白银他立刻派人送往灾区。
喻泽欢坐镇御书房的第一天,看到呈上来的奏折心上的担忧终于少了一些,南方传来了喜讯,灾情控制住了。
喻泽欢在御书房努力的干活,唰唰唰的批阅奏折。
京城中高大臣和刘大臣因为放在的问题吵起来。,这种无聊的奏折他扔在一边。
礼部上奏的折子上面说,这个月末,傲梁国使者这个月末要来?
他想了想。
傲梁国,不就是书中与他联手一起窃国的小国吗,这个小国还特别多馊主意,让他给主角攻下毒,可想可知,主角攻没有中毒,倒把这些事情一件件的记下来,最后让他凄惨死去。
只是两天没批奏折,御书房堆积的奏折就竟然有四座小山一般多,直到傍晚他才基本看完,他伸伸懒腰,准备回去歇一下。
喻相,三皇子在外面求见。龙宇说道。
嗯?
虞淮来了?到底什么事情?
听到虞淮,喻泽欢就觉得身后一紧,虞淮太能折腾他了,这几日,他才刚刚好了一些,听到虞淮的名字,连那只脚都开始隐隐作疼了。
喻泽欢不敢站起来,担心自己的脚不太利索,会被虞淮发现什么。
对于虞淮,他以前是担忧,怕他长不大就被人残害了,便暗中默默保护。
虞淮长大后,又担心他随时对自己下刀子,于是乎,喻泽欢做好了准备,随时死遁加跑路。
现在,对于虞淮,倒是有些惊惧了。
他发现自己把虞淮看得太简单了。
既为猛兽,即便是幼年,爪牙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猎杀猎物;虞淮就是一猛虎,他以前太过被虞淮的表象欺骗了。
朝堂上,无论他说什么,虞淮都不反驳他,即便他做的事情再荒唐,虞淮也一直赞同。
他一直以为虞淮还没有那么快的成长起来,在韬光养晦,他想等到虞淮羽翼渐丰的时候把权势还给他,还他一片海晏河清。
却不知,鹰隼试翼,风.尘翕张,虞淮注定是要扶摇直上九天里的人。
现在的已经二十一岁的虞淮早已经羽翼丰满,随时可以颠覆天下。
他与一只成年老虎在博弈,对方一直不动他,怕只怕,另有所图。
喻泽欢想清楚了这层关系,对于虞淮心中的戒备心更重,心下有些他说不清楚的惧意。
昨日被虞淮带走,后来想了想他才知道,原来虞淮也养了许多的影卫,这一切他这么多年竟然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南溪别院,他也让人查了,鹰卫说,那里只是以前一官家老爷的府邸,那老爷现在回到乡下了。
喻泽欢不敢深查,怕自己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这场博弈,他不会赢,但他想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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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相。虞淮看着坐在木椅上的喻泽欢。
喻泽欢比他大了三年,这些年倒看不出他长相有什么变化。
喻泽欢不喜欢金制的龙椅,反而喜欢檀木做的椅子,他就坐在那里,表情不咸不淡的,虞淮进来了,他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三皇子殿下,有什么事情吗?这朝中唯一能与喻泽欢分庭抗衡的只有三皇子殿下,朝中大臣有不少人站他,毕竟,虞淮才是未来正统的皇帝,日后势必要登上皇位的。
喻相,昨日,你在哪里?虞淮直接问,虞淮让人一直监视喻泽欢,昨日,御书房里面的人不是喻泽欢。
本相,自然在御书房。喻泽欢淡淡地看了虞淮一眼,便瞥过眼,继续打开一本新的奏折来看。只有奏折是永远改不完的,不太重要的他会放在一边慢慢看。
是吗,孤听说喻相两天没来上朝。虞淮走到他面前说道。
三皇子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喻泽欢眯着眼睛看着他,表情十分的冷冽。
毕竟,喻相算是孤的太傅。虞淮不依不饶。
临终托孤,我与你并无师徒之实,本相已经有弟子了,还请殿下另请师傅。他对虞淮行了一个礼。按照官品,他应当向虞淮行礼。但在朝廷上,虞淮得听他的,玉玺在他手上。